霍曼云先打开一个箱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

叶燕绥踮着脚趴在箱子边,“这是金条?”

霍曼云点点头,这是他没有想到的,继续打开一个箱子依然是黄金,第三到不是黄金,而是瓷器,她对古董认知有限,不过看成色想来应该都是好的,又一连开了四箱子瓷器,最后三箱子都是书画。

两箱子黄金,五箱子瓷器,三箱子书画,瓷器和书画不好估算价值,可这样黄金是实打实的。

“看来外公对你还是很不错的。”叶燕绥几乎可以肯定这是外公留给妈妈的。

“你外公应该也猜到了,他要是不在了,大哥定是容不下我们母女的,提前给你们准备了,还有那些木头,我记得他当年还说要打几样家具,以后给我做嫁妆,只是父亲走的很突然,现我一直后悔当初应该好好陪陪他……”

小时候家里条件非常好,她又是父亲的老来女,是家里最受宠的,那时候她不懂事,只当以后有的是时间,可上天好像并没有给她时间,好像是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她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她这个外公是个好父亲,叶燕绥竟然有点羡慕妈妈,“既然都是给妈妈的,那咱们都带走,这密室也不是多隐蔽,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岂不是辜负外公的一片心意。”

“自然是要带走的。”既然是父亲留给她的,当然是要带走,“只是你……”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有我在,什么带不走。”

霍曼云看着瞬间消失的箱子以及木材,虽然这样的‘戏法’见过好几次,可每次依然觉得不可思议,条件反射般地看了看周围,这样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被外人看到,拍了拍胸口。

“每次看到你这样,妈妈都觉得后怕。”

叶燕绥笑了笑,她也能理解,其实如果不是当了一段时间的鬼,她也是怕的。

“咱们在外面也待的够久了,差不多是要回去了,大队长给的假也差不多了。”

他们已经出来一段时间了,本意就是看看,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获,而且再不回去也也不好。

叶燕绥是真不想回去,可心里也明白,不回去是不可能的。

“嗯,是该回去了,对了,这个房子空着也怪可惜的,咱们离得也远,万一被当做无主的房子清理了或者没收了怎么办?”

“妈妈有房契,而且房管局都是有备案的,应该不至于吧!”霍曼云也想过租,可是如今也不允许外租,好些人偷偷摸摸的外租,对我都说是亲戚,而且都是短期,“现在也不允许个人外租的。”

“那租房的人怎么办?或者大家有多余的屋子怎么办,总不能都空着吧!您不是也说城里住房特别紧张吗?是不是政府有专门管租房的,如果是咱们可以租给政府。”

房子住人,百年不倒,房不住人,三年就塌,叶燕绥可不想等几年回来,屋子已经因为年久失修已经塌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回招待所打听一下,或许真的有。”

如今没有私人出租,所有户主合法持有的除自身住房以外的房子,都由当地房管局进行统一租赁、统一分配使用和修缮维护,并根据不同对象,给房主以合理利润。在此基础上,合理地调整租金,取消一切中间剥削和变相增租的不合理现象。

按理说这套房子应该在妈妈下乡之后就纳入统一管理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几年过去了,房管局的人竟都都不知道那房子是空的。

沪市住房紧张,主动过来要求把自己家房子出租的,房管局肯定是非常欢迎,“你们给我留个地址,以后每个月,会计把租金给你寄过去。”

她早就打听清楚了,经租房的租金非常少,这是父亲给她留的房子,他只希望房子能被好好的爱护,租金他真的是不在乎。

“多少都无所谓,只希望后面租住的人能爱惜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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