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商老看向游林,游林已经尽力将自己装的像是面无表情了,商老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就回道:

“谨遵宗主之命。”

他走了进去,将那一摞摞的账本又拿出来,在露天的地方烧了起来,黑烟滚滚,相信那些眼线早就看到了吧。

这次烧掉账本游林已经想好对策,没了账本,自然就没有证据来翻账,当然也可以说是有的,那个证据就是游林自己,他就是最后一个看过账本的人,以后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还不是任由他来说?至于害怕他们不认,这杀祭的皮套修为就够吓死他们的了,狐假虎威游林还是会的,而且……游林看向正在烧账本的商老,自己看了全部的账本,居然没有一本上有商老的坏账,他的所有支用可以说都是合理的,这样的忠心……

游林知道他和那些灵祭不一样,他在长寿的折磨中选的是另一条道路——定心道,这样的人通常会因为一个目标变得偏执,只不过他的目标又是什么呢?游林感觉商老身上从没有过什么表现,这就非常奇怪。

不过这至少证明了他有足够的忠心,到时若是有人既不服管,又敢直接和自己较量的话,商老还能当一个挡箭牌。

然后就是游林接下来要考虑的问题,怎么能不在别人知道的情况下去往耀家,梧桐宗作为当今十大宗门之一,目前是在中部地区的。

而耀家却是在靠东南部的地区,如果要前往,至少需要一个生祭战力的保镖来保护自己,以及还需要能长途跋涉的交通工具,还有就是出门的理由……自己身上背着一个宗主的头衔,自然是不可能随便走动的,鸦祖之前也常常呆在宗门内,只是现在自己在这,所以宗门里没什么大的反应而已。

那黑色的烟气随着一阵阵风飘到天空之上,随即又被高空中的风拍散,它歪歪斜斜,几次要被打散,可是还是到达了高空,将天空晕的漆黑。

在那黑烟之下,游林已经做好了打算,账本里最大的坏账就是药鼎司的,目前来看所有的突破口都在指引着游林前往药鼎司,这下就必须先去哪里一趟,尽量从药鼎司中获得耀家的信息,而且最好是能拿点“意思”,自己身上现在可是一穷二白。

“商老,我还希望您能和我去一个地方……”

在所有的账本都化作飞灰后,游林摸着下巴,看着那一堆黑色的残页说道。

“我想去药鼎司一趟,但是我希望您送我过去后,需要您站在药鼎司外,我和药鼎司的荼药长老有点事要谈谈。”

商老面色凝重,他知道游林烧掉账本的打算,通过这个行为让宗主内的话事人们安心,而接下来游林可能就要去找最大的坏账了,不出意外就是药鼎司的……他当然知道荼药在贪,事实上这就是在他的默许下进行的,只要学堂有足够的资源,他荼药贪点也无所谓,或者说这样才能安抚住宗门里大大小小的势力。

拿多少钱自然要担多少责,药鼎司这些年一家独大也没有什么人敢出来说些什么,因为他们有足够的能力,至少只要是宗门内的弟子,一旦有需要的药品,都可以先用后付,甚至于一些大小疾病都是赊用,待康复后再作偿还,可以说宗主内的弟子近百年的勇猛精进都有药鼎司的一份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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