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就这么想死?”唐万朝质问他。

张敬恭站起身子,唐万朝的另一只手也跟着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抬起来。

“唐大人,你那手里的是刀,还是剑啊?我猜一下,应该是剑吧。不过按一些礼制,君子才可用剑,你好像不配吧。”闫余笑看着唐万朝,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唐万朝闻言死死盯着闫余,刚想抬起来的手又放下了,只听的一阵铁器落在木板上的声音,“还是我着急了。”

“是啊,唐大人,你着急了些。”闫余笑看着唐万朝,“我一回来,你就急着找我们,你这不是犯傻吗?是个聪明人都知道你想干什么。”

“可是为自己谋点私利有什么错吗?不管是大衍还是武朝,南国哪个朝臣没有不贪的?”唐万朝叹着气,有些懊恼,气愤的说着。

“是没错,但是杀人就不对了。”闫余起身看着他,轻声说道:“我跟张大人本来想着等过些时日找你们来着,谁知道你这么急。杀了人,也就只能提着你的头去见陛下了。”

“闫余,我能问你一個问题?”唐万朝也站起身子,他盯着闫余那张英气,干净年轻的脸问道。

“什么问题?”闫余问道。

“你到底是人还是什么啊?怎么一直都没变过啊?”唐万朝很是好奇。

“这跟你没有关系。”闫余看也不看唐万朝,他来到那扇门前,一脚把门给踢开了。

“我听说,你已经活了两百多岁了,是不是真的?”唐万朝看着闫余离开的背影喊道。

站在一旁的张敬恭却是满脸困惑,不敢相信的看着唐万朝。心里想着他说的那句话:活了两百多岁了......

怎么可能呢?

这世上哪有人...人能活两百岁的......

张敬恭怔住了,他的脑子此刻是空的。唐万朝刚才问他的第一个问题,问他是不是人,然后才说的这句话,难道闫余不是人吗?

唐万朝看不见闫余的身影了,他转过头看着张敬恭,唉声叹气的说了一句,“张大人,你还年轻,这世上你不懂的事情可还多着。相比之下,我们这些个喜欢权力、钱财的不尽其数。还有你,你做官是为了什么?还有,你太正了,不适合做官。”

张敬恭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看着唐万朝走出门去。他来到阁楼,看着窗外的湖岸边上铁衣成群的士兵,和被押在一旁的其他官员。他暗自叹息着,杀人者,终究还是要被人杀。

唐万朝下楼的声音让张敬恭回过神来,他脑子现在很乱,根本没法集中思绪,也只好跟着下楼。

等张敬恭下了楼,闫余手里牵着一匹马站在士兵们的面前看着他慢慢走近,他对着张敬恭说:“张敬恭,这是陛下的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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