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黑吃黑”得来的那一袋子赃物,两世为人他从来不是什么道德模范,没想着多事儿交给警察叔叔。

到时候能不能说清楚还是一回事儿。

再者那些钱物最后不一定能回到受害者手里,有些职业吹嘘的再神圣伟大也只是一份领工资的工作。

多少人还想着利用职务之便,捞点外快整点灰色收入呢。

可看着老实木讷的大叔,赵一鸣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他是谁的父亲又是谁的儿子。

稍作犹豫,赵一鸣还是跨步上前走到大叔旁边坐下,掏出香烟自顾自点燃,又抽出一根递给他。

“大叔,我们火车上见过的”

胡子拉碴的黑脸大叔转头看看他有些印象,说声谢谢,双手在衣角搓搓,才接过香烟。

两人就这么吞云吐雾,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大叔叫张得贵,在山东打工,儿子在天津念大学,他过完年出来打工一直到现在还没回家。

这不刚结了工钱,拢共一千八,想着赶紧给儿子送来,顺道看看他。

谁曾想火车上让贼娃子全给掏了,他都没脸去见儿子,想着是不是就在这边找个工地干上几个月,等攒点钱再去看儿子。

赵一鸣说北边治安还算好的,小偷小摸。听说南方沿海地界,光天化日大街上就敢持刀抢劫。

又闲聊一阵子,赵一鸣说下午到现在都还饿着,道儿都走不动了。

大叔转身从身旁的蛇皮袋子里拿出两张煎饼,说是山东当地的杂粮煎饼,可香了。

赵一鸣直言太干了,咽不下去呀,喊大叔帮忙买点软和的包子,再买点汽水饮料啥的,说着递过去两张十块的。

大叔明显是那种不大会拒绝别人的性格,没多说啥,起身接过钱,朝车站附近的商铺去了。

他倒也不担心小伙子惦记他啥,自己钱都丢了,除了蛇皮袋子里一床破铺盖,几件烂衣服还有啥。

赵一鸣快速点出18张大团结,卷成一个小筒,塞进蛇皮袋子里的一件旧衣服口袋。

做完这一切,看看没什么问题,拿起一张山东大煎饼啃起来,用料考究,有小米玉米的五谷香气,口感不错。

半张煎饼进了肚子,大叔才拎着两个袋子姗姗来迟。

赵一鸣接过袋子,拿出一罐健力宝打开猛灌两口,又拿出来一罐打开递给大叔。

袋子里还有火腿肠、花生米、天津大包子、天津大麻花,二人分着吃了个七七八八。

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吃饱喝足,赵一鸣掏出香烟点上,捎带手让给张得贵大叔一根。

一边抽烟,赵一鸣一边跟张德贵大叔摆龙门阵。

“大叔你这身穿着打扮,,哪像有钱人,按说小偷也不该惦记你呀”赵一鸣有意识的引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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