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邬也是一口一口的抽着烟,两人都十分默契的没在说话。良久步若尘开口了“晴姐呢,今天怎么没看见她啊?”必须承认步若尘想逃避老邬的问题了。晴姐是老邬的老婆,一个知性美丽大方和蔼的三十多将近四十的姐姐。老邬说“你晴姐这两天去外地出差了,你小子别打岔,我先问的你啊可是"。步若尘也看出来老邬猜道怎么回事了,心想着憋在心里倒不如跟老邬也说说,便开口道:“你都看出来了还非要问一下,非要让我心再碎一遍是吧,老不容易才愈合了一部分的大哥。”老邬说道:“这段时间看你俩没来就感觉不对劲,还真出事了啊,看你对她的那个样子我可不相信是你的问题。”步若尘莞尔一笑,是啊,不是他的问题一点都不是,甚至可以说是在这段感情里他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极致,可那种情况的发生他确实也是无能为力。红着眼对老邬说到“你说的没错啊,但是现在她已经不属于我了,这不是旷世奇缘却是难遇良缘啊”。老邬看着步若尘手中燃尽的烟,他又递上一根,打火,点着,步若尘又要了两瓶冰峰,不是不想喝酒,实在是前几天喝的太多,感觉和老邬再喝一场肝就要废了。
一口烟圈吐出,老邬语重心长的告诉步若尘:“不要去盖掉伤疤,要去直面伤疤,学会拥抱受伤的地方,尽力去愈合它。曾经不管多晚你都会等她,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让着她,现在不管她再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回头看,咱把自己先活好。哥知道你心里头难受,你俩这一路哥是一直看过来的,我心里也不舒坦,具体的细节我也不问了,等有机会了或者你想说了你就说,现在不说让你放下之类话,但是记住了落子无悔,抉择本就是在向前。"步若尘喝了口冰封便向老邬讲述起了他和玉颖最近发生了什么。
说着说着步若尘越说就越感觉呼吸困难,只能停下来歇息一会,不知不觉的指甲都扣进了肉里边。步若尘不想让自己这么没出息,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这种情绪已经可以说是生理上的了,但好在现在他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之前这种情绪一陷进去就是数个小时,还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现在已经能够很快的抽离出来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步若尘终于说完了,老邬听完内心也是五味杂陈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愤怒到没多少,更多的是惋惜吧。惋惜这俩人,惋惜若尘的付出,惋惜一份缘的耗尽。
老邬告诉步若尘“这种事情只能说咱们识人不精,人家有追求更喜欢的人的权利,只能说你俩可能不是一路人吧,曾经是不是不知道,但现在肯定不是。”步若尘也说“他虽然怨她,但是不恨她,怨她的冷酷无情,怨她的毅然决然,怨和她在一起的暮暮朝朝和欢声笑语。”
步若尘喝下最后一口冰峰便准备回去了,老邬本说这顿他请了,但是步若尘觉得没必要,他不想欠别人的,这和关系好坏没关系,主要就是感觉某些原则不能破,该是怎样就怎样。
老邬就这么站在店门口,看着步若尘那在路灯下拖的长长的影子,对他说一个人在做到极致理性之前,必将经过万箭穿心的打磨。听着老邬的话步若尘摆了摆手,回头打了辆车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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