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做梦,希望永远都别醒。

营鱼生望着怀中新娶的嫩白婆娘,只觉得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山上谭家送的地已经翻好土……唉,晚上播种,白天也播种,做男人挺累,但是累得很踏实。

一觉起来,神清气爽。

“阿良,走,出船去,给你搞两条鱼当拜师礼。”

“当家的,河上风大,注意安全。”谭白羊脸上泛着红晕,经过几晚上的折腾,只感觉自己和这个家又亲密了几分。

“放心吧,二娘,我爹都捞了二十年的鱼了,这点心里还没数吗?”

清晨的乌水河,淡淡的雾气弥散,就像是朦朦胧胧的人间仙境,这条哺育了祖祖辈辈的母亲河,总是那么澄澈透明,只是偶尔下雨的时候,岸边才会浑浊一些。

轻轻的涛声依旧,淡淡的凉意袭来,惹得营良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

营鱼生将乌篷船行到河中央,先把渔网揉成一团,然后踏步往前,顺势将网一甩,渔网瞬间张开,像一张蛛网,打在江面上,伴随着朝阳的金辉,有一种原始的美感。

“爹,上次我们去镇上卖的那条最大的鱼你怎么捞上来的,河水不都被冻上了吗?”

营良一般很少跟着父亲出船,捕鱼的大概流程他早已熟悉了个七七八八,只是捕鱼还得靠经验,比如停船的地点,鱼群不同时间不同的地点才会出现,这些都要靠独自积累,父亲往往也不需要他的帮忙,所以娘亲以前会带着他上山辨识一些药草,只是家里没那个条件,他年龄又还太小,所以也修不了字。

“当时在湖面上凿了个冰洞,有一条傻鲶鱼正好被骗上来透气,嘿嘿……不过你以后尽量少这样干,万一摔倒滑进洞里,再想爬起来可就难了,你爹当时为了多挣几个钱也没有办法。”

“那后面还能捞着吗?”营良扑朔着眼睛问,那条鲶鱼他印象非常深刻,不仅总共卖了八十多文,还滑出来了一颗珠子,自从娶了二娘后,爹现在出门总是带在身上。

“估计很难,大鱼一般潜的很深。”营鱼生说着一收网,发现里面只有几条小鱼小虾,拿去送礼实在说不过去。

一个上午,他撒了又撒,次次虽有所收获,却都不尽如意。

程立这几天晚上一直在看第一视角动作片,觉得很过瘾,于是就想着帮他一把,将儿子支开去找范老秀才学字,兴许看到的机会更多,再者说,早点将功法传授出去,也能帮营家快点成长起来。

于是他调动血气,扩散至河底,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吸引来了一只王八,和一条小臂长的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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