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庭院内。
噬魂香的薄烟一丝一缕地从江绪染口中吐出,浑身酥软地靠在江清念的身上,那种连骨头都是柔软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地将双手在江清念的脸上婆娑。
圈圈的薄烟从江绪染口中吐出,吹到江清念的脸上,再加之江绪染不安分的双手,江清念不得不竭力忍住内心恶心的冲动。
“小姐,你可要替小竺做主啊。”
看着小竺丝毫不顾忌江绪染地满嘴抱怨,江清念不由得皱起眉头,心想不能让这蠢货坏了自己的正事,刚要阻止,便见江绪染昏昏沉沉地站起身来,猛得将桌上摆着的青瓷花瓶砸烂。
“我江绪染的女人都敢得罪,那贱婢莫不是真以为有了江疏晔就没人能治她了吗,总有一天,我江绪染要让江疏晔狠狠地被踩在我的脚下。”
看着小竺听到这话时眼中放出光,江清念心中冷笑,心想就凭你这蠢货也想赢过江疏晔?
不过表面上,她却也不得不绿茶地附合道:“凭公子的才智和手段,赢过江疏晔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见江绪染倒在她的身前,江清念才收起她那傻傻的笑容,冷冷地看着身前这飞扬跋扈公子哥因噬魂香而萎靡不醒。
除了权势和他的身份,江清念她看不上江绪染半分,长得歪瓜裂枣,胸无城府还长了一个猪脑子,江清念无时无刻不在暗自抱怨:若非吃了身份的亏,她江清念凭什么给这个蠢货当情妇?
在园林猎上,可是连皇子都对她多加青睐。
“你确定江疏晔看上那个奴婢了?”
忽然被江清念冷冷地盯着,小竺顿时感觉浑身不自在,只得小鸡啄米般地点头答是。
“那贱婢还……”
还想多抱怨两句,小竺便在江清念几乎快要吃人的目光下闭了嘴。
“凭什么!”
一脚将身前昏睡的江绪染踹开,江清念冲着小竺骂道:“凭什么一个奴婢可以受疏晔哥哥的青睐,而我却只能陪着这个蠢货装傻!”
被江清念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到,江清念一向隐忍,小竺更是少有看她发这么大的脾气,一时被吓得不行,只敢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惹得小姐不快。”
“杀了她!”
一愣,小竺看向江清念略显苍白的脸。
“我让你去找杀手杀了她,你个蠢货!”
“小姐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奴婢一定让那贱婢不得好死!”
又是一阵奉承,等到江清念略微消了些怒气,小竺才敢如临大赦地告退。
走出屋子,冷汗还止不住地从头上冒出,心想着就是因为若烟,自己才没来由地受这么一阵怒火,小竺心中便更记恨起若烟来,心中盘算着什么时候从小姐那儿要了银子去千机堂找杀手除了这祸害。
而此时被几人挂念的洛烟,正被江疏晔领着走进杀戮场。
戴上面具,洛烟紧跟在江疏晔身后,周围尽是血腥气味,她不禁皱眉问道:“公子,我们来此处干什么?”
走上看台,此时场下的搏斗刚刚进入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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