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带我等前去。”

“这…好吧”

“诸位请”

【正殿】

“几位今日到我栖梧宫,已经下了有几盘了吧?”

“你究竟出了何事,为何不顾妘卿的感受,弃她于婚宴之上!”一个棋子放在棋盘上。

修仪在一旁忍着气,品着茶。看着棋盘

霆琛勾唇笑道:“你这光看着又不下棋,你这把我晾在一边儿啊。”

修仪听到之后,一个棋子放于棋盘之上。

“我想着,一刻钟前你我便做了一个赌约,若我赢过你,你便放开我,让我跟他打一架,你这儿……定身术为何还不松开?”

“你我继续下吧,看珈佑那一盘局还没有完呢。”

“你想想珈佑对于妘卿的宠爱,可能会放过凌言吗?”

修仪挑眉微笑道:“也是”

“君上”冷萧拱手

“何事”

“飞之部众人求见”

“嗯?”

珈佑要落子的手,微微停顿

霆琛声音碎在耳畔:“该结束了”

修仪:“妘卿,还真是护着他啊。”

凌言:“”……

“飞羽十杰飞之部队长,领部下参见诸位上神”墨冰拱手

“妘卿就如此舍不得他吗!”

珈佑自嘲似冷冷一笑:“我三人还没下手,她便急匆匆的派人过来,这是要做什么?”

“回禀上神,我等受君上之令,只为将三位上神请回花界”

“凌言,你若不对妘卿解释清楚,你将会后悔!”

凌言手中的茶杯微微倾斜

“三位上神请”

“妘卿都派飞之部请我们三个了,还真重视你!”

“走吧”

“我与妘卿已行天地之礼,三位便是我的兄长。”

“我凌言若不负天下,定不负她”

霆琛鼻音浓浓:“你拿妘卿和天下相比?”

修仪一脸忧切,语含悲慨:“在我雨族心中,天下永远都比不上妘卿一丝一毫!”

“凌言,妘卿有可能会再来栖梧宫一次,那有可能会是妘卿隐于八荒之前,你们最后一次见面”

“你什么意思!”

“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既然不说在婚宴之日为何不出现,那我们又为何告诉你呢!”说完绝尘而去

凌言,我们看着妘卿长大成长,有些事,看的比你清楚一些,好卿她对你真的很特别,她从未如此,这都是为了你,我看得出来,你在好妘卿心中是独一无二的,这些话你应该知道,所以就来告诉你,你好好想想,我就不打扰你了”

【芳华阁正殿内】

“君上,以晗和上神他们回来了”

“传令!”

“是”

【一刻钟内,沧离神君的诏令,八荒尽知

沧离神君,隐八荒于四海,两千年内,不理政事,飞羽军全数整军于私字,无本君指令,不得妄动!

沧离神君,隐八荒于四海,两千年内,不理政事,飞羽军全数整军于私宇,无本君指令,不得妄动!】

凌言听到诏令时,手中书简掉在地上“冷萧!明砚!”

“君上”

“君上”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君上,在婚宴之日,神君便前往鸟族寻过君上,可听说你与熙悦郡主在一起,便要离去”

“在离去之前,神君问我等如何解决,可到最后神君的语意,是以自己来保住君上”

“神君曾重点在我二人面前提过三族,我等想……极有可能是三族会在陛下面前逼迫陛下威胁君上之位,而为保君上只舍其政要实权,保君上之位!”

“君上应知花界,凤族和雨族与鸟族的恩怨”

“您虽是因黑潮与魔尊之事在鸟族逗留,可三族众臣不知,神君不知。”

“所………”

【花界,芳华阁】

“三日已过,这里有一枚保胎丸,一枚堕胎丸,我们大家会为你保守秘密的,无论你做什么决定!”

妘卿手拿一个玉盒,便转身离去往栖梧宫而去

“妘卿?你去何处?”

【路上】

一宵梦语诉红尘,一门思意优良人,

一霎忘了心中因,一伤情着伤身意。”

【栖梧宫正殿后院,留梓湖畔凤凰花下】

妘卿抚弄着花瓣“恐怕是你无法做到一心,才无颜到花界见我吧。”

“这段感情得来的如此不易,我从来想的都是好好珍惜,你为天下,我为你,可是我真的太累了!”

“凌言我努力过了,我给了你足够的时间。只要你能够赶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可你设有来,我又怀了身孕,我这样不能待在花界了”

“凌言,从今往后的路,让我消失一段时间吧你做你的火神,我只做我孩儿的娘”闪身离去

凌言听完冷萧二人简述的事情,想起珈佑的话,往后院走来

“妘卿……

局势不便,你我可有再见之日”

【几日后—花界】

“凌言身负维护八荒的安危,有些事不便与诸位芳主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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