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于台前,如今的窄巷旅馆早已是一片混乱,少量身上沾满昏黄色粘液,身体畸形的前人类正在本就混乱的灌木丛街外围游荡,他们肆意袭击周遭的一切,实际上调查局应当庆幸,至少这里“纯朴”的民风解决了很多潜在的异常衍生物。
一名衣着深紫色正装,面带苍白面具,与周遭格格不入却又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人正行走在混乱的街区中,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戏谑的面孔,他仅仅只是离开了不到一天,整个帕克斯郡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其身后跟随的数名带着不同白色面具的仆从毫不犹豫的从自己身上摸出武器,对着周遭混乱的局面开始清扫。
“这里依然是我们窄巷的辖区,至少我们应该在那些慢吞吞的调查员到来之前给他们留个好印象。”
一席紫色正装的窄巷管理者桑巴从自己的西装内部的无限黑暗中摸出了一把深紫色的左轮手枪。
桑巴每走一步都有一只陷入疯狂的异常衍生物中枪倒地,并在几分钟内迅速衰朽腐烂,成为一摊摊恶心至极的东西。
“利用薄暮飞蛾的卵的汁水混入饮用水管道中?还真的那群人干的出来的。”
“那也就是整个灌木丛和塔南加北街使用的都是那里的再生水?”
看着一片狼藉的灌木丛街,桑巴立即开始回忆关于那个自己感兴趣的一家的事情。
手中一颗银白怀表被他从袖口甩出,苍白面具的嘴角似乎上扬了几分,甚至出现了寸寸裂痕。
“还需要再等待少许时间,这一次或许公司也能捞一笔,谁让我还需要处理这几条街的异常生物呢。”
那些原本窄巷的面具商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远离这片区域开始控制薄暮虫感染者的蔓延。
慈善晚宴已经开始,从雷索斯登台后,气氛开始逐渐热烈,衣着华贵的他用着亲切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和每一个当地大大小小的人进行社交,其中当地的议员毫不犹豫的夸赞雷索斯这类大方的慈善家这种慷慨的行为。
一种诡异的气氛在人群中蔓延,雷索斯看着时钟,它每一次时间的跨度都是对他的煎熬,因为这不知为何忽然提前的仪式必须在今夜的十二点前由自己颂念而出。
老管家托马斯他一直都没有动作,就像是十分期待雷索斯何事会正式开始一样,这本质上就是一次他对自己的试探。
雷索斯必须得去做,毕竟从一开始自己就是完全的被动方,最终,像是认命,也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宴会距离午夜仅剩下不到两个小时。
一杯杯的饮品和称得上奢华的美食,被逐一端上,雷索斯伴随着安逸舒缓的音乐一步一步的走上了庄园大厅那个被搭建出来的舞台,上面的乐队将曲风无缝转接为更温和低沉的乐曲,因为这种时候,只能证明宴会的开办者准备说一些正事了。
下方的听众实则也早已好奇,不单单是针对于雷索斯的身份,也是因为最近这里陆续发生的特殊事情。
雷索斯一一扫过,他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自己的孩子还在他手上,这或许很自私,但是至少雷索斯一直知道这一点,当道德的天平摆在你的最亲近的人和一群陌生人面前时,这从来都只是单选题。
雷索斯尽可能的露出自己最为亲切的笑容,从一旁的男仆手中拿来一杯酒液淡金的冰酒。
“感谢诸位,来参加这一次关于帕克斯孤儿院建设的慈善晚会,我虽并非什么真正的大富翁,但是在我抵达的第一天,就看到了了一些可怜的在社区四处乞讨的孩子们,他们大多数都来自混乱灌木丛街和塔加南街,我便决定为其苦难的生活遭遇进行一些改善。”
这些废话并不存在于纸版上,雷索斯的目光隐晦的瞥向了自己正下方不远处笑眯眯看着自己发苍老人影,他没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但是雷索斯就是觉得他就是在看自己的笑话。
雷索斯高举一只手,对着下方那些位于前方的议员和当地各种部门管理者,用着激励的语气说道。
“在此,我诚挚邀请诸位共饮一杯。”
至少多数的参与者都喝了一口或是泯了一下身边的美酒或是饮料,雷索斯面带苦涩的也同样泯了了一口那所谓的黄色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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