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科夫再度现身,正值小教堂的晚餐时分。
李邑看到科夫恢复了往日的风采,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
这个晚上,小教堂的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面包、酸黄瓜、红菜汤、香肠,还有被誉为“生命之水”的烈酒。
这些美食都是沙熊的特色食物,但李邑和科夫已经连续吃了大半年的肉食,对其早已心生厌倦。
于是当晚两人将目标锁定在红菜汤和酸黄瓜上,津津有味地品尝了一番。
相较于李邑,科夫的食量惊人。
他不仅吃了许多蔬菜,还喝光了三瓶“生命之水”,展现出豪迈的气概。
他的胃口如同一头饥饿的狮子,让人不禁感叹他的惊人之处。
在这个小教堂的晚餐中,科夫和李邑同小教堂众人一起,尽情享受着美食带来的愉悦。
众人的笑声和交谈声回荡在小教堂的空气中,营造出一种温馨而欢乐的氛围。
这次晚餐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更是让他们溶入了人群,减轻了李邑,科夫长时间的离群索居造成的独孤。
李邑醒来时,只觉得头部如同被重锤击中,阵阵剧痛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喉咙干燥得仿佛吞下了一捧细沙,他挣扎着伸出手,抓起水壶,猛地一饮而尽,这才稍微缓解了那如火焚烧般的口渴感。
他艰难地坐回床上,努力回忆起昨晚的一幕幕。
原本只是一顿普通的晚餐,却不知何故演变成了一场激烈的拼酒大战。
李邑本想婉言拒绝,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厄运,被灌下了大量生命之水。
他只模糊记得,在意识渐渐模糊之前,科夫和老神官正在激烈地拼酒,神甫和修女们则在欢快地跳舞,周围是此起彼伏的歌声和舞步声。
李邑还没来得及完全清醒过来,房门就被人猛地推开了。
站在门外的是满面红光、毫无宿醉迹象的科夫,他热情地招呼李邑该出发了。
李邑走出房间,看到小教堂中的所有人都聚集在教堂门前为他们送行。
老神官依旧一副老迈迟缓的样子,完全没有昨夜与科夫拼酒时的豪迈气势。
在与众人依依惜别后,科夫和李邑驱车离开了小镇,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李邑的目光在车厢内四处游移,最终被一件异常显眼的物件牢牢吸引。
那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大铁桶,其高度几乎与一个成年人相仿,直径则约有半个人的长度。
这个庞然大物在车厢内堆满了各种杂物的空间中,显得尤为突兀,仿佛一座突兀的山峰矗立在杂乱无章的山谷之中。
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李邑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是什么?难道是浴缸吗?”
科夫的回答伴随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简单地点了点头。
这番动作,加上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李邑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丝不祥之感,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未知和危险。
尽管如此,李邑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随着汽车缓缓驶出小镇的范围,他们所行驶的道路再次变得崎岖不平,充满了坑洼和颠簸。
这种颠簸的感觉对李邑来说,就像是再次经历了一场过山车般的惊险旅程,让他感到极度的不适,每一次颠簸都像是在对他的意志进行考验。
李邑终于回到了那座熟悉的木屋,凝视着这间小屋,尽管只是短暂的一天离别,他竟感到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然而,科夫并没有给予李邑太多时间去沉浸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之中,他们迅速地卸下了所有货物,随后驾车前往了伐木区。
在那里,科夫一年辛勤劳作的成果——堆积如小山般的树木已经装车完毕。
在与老友挥手告别之后,满载而归的车队缓缓地驶离了现场。
然而,科夫却带着李邑留在了伐木区,他不时地瞥一眼手表,似乎在等待着某个重要的时刻的到来。
午后两三点钟,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点,那是一架正在寻找目标的飞机。
科夫拿出一把信号枪,对准天空发射了一枪,为飞机指明了方向。
不久,飞机便飞到了他们的头顶上方,随后空投下一个箱子便迅速离去。
科夫在箱子离地面还有几百米时,纵身一跃跳到半空中,稳稳地接住了箱子。
李邑目睹了科夫稳稳落地的英姿,心中充满了好奇。他仔细打量着科夫手中的箱子。
科夫将箱子放置在一个木桩上,撕掉了箱子上军方的封条,然后输入指纹,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装有几管药剂,那些药剂如同黄金般璀璨夺目,而药剂管中的液体又如同沸腾的沸水一般翻滚不息。
李邑好奇的询问道:
“这是啥?”
“生命赞歌!”
科夫转头看着李邑,拍了拍他的肩膀,严肃的说:
“准备接受地狱了嘛!”
科夫轻轻地将一段木柴投入那熊熊燃烧的烈焰之中,他的目光专注而深邃,凝视着那些火焰如何贪婪地舔舐着铁桶的边缘。
铁桶内部,沸腾的水开始翻滚起泡,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某种古老的秘密。
他转过身来,对李邑说道:
“在这个超凡的世界里,每个超凡者都有他们独特的特质。而我的特质,非常简单,就是聚与卸。”
此时的李邑,身上仅穿着一条内裤,这是科夫最初所不允许的。
他认为任何衣物都可能阻碍药物的吸收,影响训练效果。
但李邑坚持己见,科夫最终不得不妥协,允许他保留这最后的尊严。
科夫开始活动他的四肢,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宛如一头野兽露出来了爪牙。
李邑下意识地摆出了防御姿势,然而,随着科夫一拳挥出,李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缩小成了那个拳头。
他被一种难以置信的巨大力量所包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拳头越来越大,压迫感越来越强烈。
最后,李邑的身体仿佛被无情地挤压,全身的毛孔在同一时间爆发出血雾,他晕厥过去。
科夫看着李邑全身冒出的血雾,心中不禁紧张起来。
他急忙上前查看李邑的情况,生怕自己一时疏忽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经过仔细的检查后,科夫才稍稍放下心来。
科夫小心翼翼地将李邑提到沸腾的铁桶前。
他从一管药剂中滴入一滴金黄色的液体——那是被称为“生命赞歌”的珍贵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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