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些人是不是你打伤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那是我们的政策,要是你再负隅顽抗的话,到时候加重处理。”

在法务署的一间审讯室,一个执法者用力的拍打着桌子冲陆飞吼着,从进入这个房间以来,陆飞全程一言不发。

“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边的一群人都已经供述身上的伤是你打的,其实有没有你的口供已经不重要,那些人随便拎出来几个都可以鉴定为轻伤,你这样的行为判个三五年简单的很,你现在若是好好交代了,到时候我跟法官求求情,要是对方的要求你能满足的话,私下调解也不是不可能。”

执法者一见陆飞硬的不吃,又抛出了一颗糖,可迎接他的却是一阵无视,陆飞是老神在在的闭着眼睛养着神。

“尼玛的。”碰到这种事,泥人都有三分火,何况是人,执法者一脚踹到边上的摄像头就想冲过去动点手段,就在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署长好。”两个执法者一看是自己单位的头头,赶紧站起来敬礼。

署长走过来看了看空白的笔录,盯着陆飞看了一眼之后说道:“你走吧。”

“署长。”两个执法者不乐意了,可架不住自家老大那凌厉的眼神一扫,最后乖乖的低下了头。

“这事就这样算了,那帮混混们全都一口咬定是自己一帮人在练练的时候受的伤,我们关着他也没什么用。”

署长解释了一句就走出了审讯室,想到几分钟前接到的那个电话,他的后背到现在还是湿漉漉的。

陆飞之所以在法务署有恃无恐的不配合,是因为在进来的时候,陆飞敏锐的听力就听到彪哥跟那群小弟吩咐的话,原话是:这次栽了就栽了,可要是用执法部门讨回场子,那以后还怎么在社会上混,大家都说身上的伤是自己没事练出来的。第二个原因是陆飞现在作为一个炼气期修士带来的自信,一个小小的执法部门,弹指间就灭了。

果然,在完成那群混混们的审讯之后,执法者还是将自己放了出来。

刚走出法务署大门,陆飞就看对面路灯下站着一个人,看着壮硕的身材,不是彪哥还能是谁?

“怎么?还想跟我打一架?”陆飞笑嘻嘻的走到对方面前。

“不敢,先生您是高人,给我几个胆也不敢再跟您动手。”

“说吧,为什么帮我。”陆飞也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在堵住自己的时候,彪哥就曾吩咐小弟们只要给点教训就好了,别出什么意外,刚在法务署的时候又指示小弟做伪证让自己顺利放出来,这样的黑社会金牌打手倒是引起了邪王的一丝丝兴趣。

“先生,我想拜您为师,希望您能成全?”彪哥忽然一下就拜倒了陆飞的面前,这可把邪王给整不会了。

“什么就拜师,你脑子被打傻了。”

“先生,我的全名叫胡彪,从小就喜欢武术,小时候跟着村里的老师傅练,后来还上过武校,也在部队里呆过,可都没学到像样的功夫,这些年我也走南闯北到处寻找名师学艺,到现在还是不入流的武者,我看先生年纪轻轻就能轻松的打败我,最起码是后天武者,我想跟在先生后面学点武艺。”

“胡彪是吧,你先起来,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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