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伤势不算重,除去背部有一道巴掌大的口子,其余以小伤居多,不过身上仍是青一块紫一块,需要好好调养。

曦鸾甚是贴心,怕他冷扬起翅膀把王仁义包裹其中,只露一颗脑袋给他。

王仁义见状笑笑,这感觉其实也不错,暖融融的,令人心安。

夏寒开口问道:

“痛吗?”

王仁义道:

“一点点,不要紧。”

这话不可信,夏寒嗤之以鼻,讲:

“你先吃些东西,屋子里有疮伤要,我给你拿去。”

说罢,夏寒快速走回湖中小屋,不给他回绝的机会,找出一瓶金疮药拿过来准备给他上药。

王仁义见夏寒打算亲手给自己上药,顿时慌了神,难为情的事倒还好说。

只是这几日夏寒对自己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甚是操劳,现在这种小事怎好意思再劳烦人家,于是连忙推辞:

“夏寒姐姐,我自己来就好。”

对这话夏寒全然不理,令曦鸾张开翅膀后,任凭王仁义如何拒绝挣扎也不曾停下手上功夫,自顾自的给他伤口涂抹个遍。

随着药膏一点点涂抹伤口,少年逐渐不再试图挣脱。

一双冰凉的手在身上游走,王仁义逐渐面红耳赤,宗筋遏制不住的上扬,头害羞的低下,一颗心儿砰砰直跳。

夏寒涂的专心,见少年安静下来,心中高兴不少,想着:

“这就对了嘛,背上的伤你自己怎么够的着呢?”

只是涂着涂着,少年的身躯开始愈发滚烫起来,夏寒察觉有异,不假思索的问到:

“你身……”

王仁义连忙抢话:

“嗯?怎么了,夏姐姐。”

话刚开口便活生生咽了回去,抬眸间方才瞥到少年凸起的裆部,虽知晓他这是无心之举。

但夏寒亦是羞的面红耳赤,急忙改口道:

“没事,你转个身来,背上有些够不到。”

王仁义听罢遮遮掩掩的转过身去。

二者此时皆是羞愧难当,极力避免和对方对视,可愈是不敢看,愈是想看,视线于不经意间还是对上。

他和她,脸红的像猪头,慌张的对上眼又惊慌的避开,虽然都装作无事发生,不过多了些心照不宣。

涂好药夏寒回到自己位子,王仁义才觉得轻松不少,刚刚太过折磨。

夏寒看到那些烤肉没被动过,便借此缓和气氛,笑吟吟问到:

“一天没吃饭了怎么不吃点东西?是嫌我做的难吃了?”

王仁义再次回到曦鸾羽下,笑道:

“哪有!今日不知怎的,就是不饿。”

夏寒听后沉思良久,心中想着:

“修行之路难处有三,一者戒懒弃惰,二者断谷戒馋,三者正情戒色。

听他这样说,加上这副模样,应该是不经意间到了断食不饿的阶段,仔细算算,这孩子从出岛至今刚好四天而已。

仅仅四天修行就能达到断食不饿的状态,真是有些惊为天人啊!还不说这是无专人教导的情况下发生的。

难怪丰前辈要把孩子送出来,这等天份,要是一直埋没于荒胚岛,可惜了!”

于是她笑道:

“不饿便不吃,我有事要问你,你可要老实交代!”

王仁义道:

“姐姐问就是,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夏寒脸色不自主凝重起来,问到:

“中午我看你好像是用的天雷之术击杀的九头蛇,那你这雷法是谁教你的?”

王仁义不知所谓,坦荡荡回到:

“是一位名叫张道陵的师尊在梦里传我的,今日奈何不了它,便想着用雷法试一试,没想到还挺厉害。”

听到“张道陵”三个字,惊地夏寒倒吸一口凉气,脑袋“腾”的一声炸开,张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人也跟着陷入沉思之中。

看夏寒这副模样,王仁义还当是她不信自己,佐证到:

“这是真的,夏姐姐,我向来不做梦,如若梦见了什么那便是实切发生过的。

就像昨晚,我梦到一位白衣女子,虽然具体发生了什么没记清楚,但我知道那女子一定是白矖,她一定是托付了我什么,否则今日也不会对她产生强烈感应。”

王仁义的声声话语把夏寒从回忆中拉回,但她听到的不全,隐约听清了白矖的事。

伤心的事夏寒不愿再提,不过听王仁义这么一讲,她心里也有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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