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做事寻不出逻辑,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明白她的意思,她好像有所求又无所求,目光瞄向我,但没和我对视,好像我身后有什么鬼祟,看的我身后冷飕飕。
没时间在这耽搁,遂匆匆夺门而去了。
呜——
最近的飞机飞的好低啊,机翼划破天际的声音被发动机的悲鸣掩住,街上只有未谙世事的孩童会充满希望的望着飞机,其余人好像完全没注意到它。
转头走进小巷子里。虽然会耽误一点时间,但走在大街上目标太大,别人看我像是看“瘟疫医生”一样。何况平日正常走路都会被别人的眼神干扰步伐,现在心虚,走路的动作更扭捏。
路遥终至,怀揣什么心情、带着什么态度走进公司电梯都无所谓,只要见到他们,一切应该会大白。
尽管我自认为做足了准备,但当走进空无一人的电梯时突然脑子一片空白,好像什么东西灌注进身体,试图冲刷掉我一切对于世界的记忆。有人在背后拿绳子勒住脖颈,我挣扎、反抗,全无作用,直到窒息昏厥。
我怎么又死了?或者说,我不是已经死了吗?如果死亡比活下去更有意义,我没意见,但我需要问题的答案,尽管有失逻辑。
“谁来回答我啊!”被这两天的问题压得透不过气,我竟然喊了出来。
大幕升起,光从某处泵出。久久在昏暗中,被突如其来的光闪的睁不开眼。
梆!
木槌敲击桌面的声音回荡,法庭上才会有的肃穆感。
要被审判了吗?这一天总算来了,提心吊胆,战战兢兢活着,就是为了死后审判的时候能有个好结果、有个好去处。
整理好“遗容遗表”,站得挺直。光太强烈,环顾四周也弄不清判官的方向,可能就是为了保留一点神秘感吧。
“你确定吗?”
确定什么,总要给个主题吧。需要我确认的事好像不多,公司的事我拍不了板,家里的事我说的不算。难道是要我确认一下罪名?
“要我确定什么?”我还抱着侥幸心理,我要是确认了他们没查出来的罪过,不是自投罗网吗。
“确定。”
“你确定就行,反正你带回来的没几个正常的。”
他们好像没和我说话,甚至我连话语权都没有。我似乎只是那个替我确定的人的“奴隶”,是他带回来的“猎物”。
砰!砰砰!
灯一盏盏关闭,世界归于黑暗。
“喂。”
突然的说话声吓了我一跳,不过他声音很有磁性,很像电视里的播报员。
“你是——”
“你先别说话。听清我说的。”他急切打断了我,“你可以找他们,这是你的自由,但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已经死去,这是底线,也是你能继续在世界游荡的前提。”
果然是具尸体,原来我总说活着没什么意思之类的丧气话,现在死了,想想还是活着好。
“总有些条件吧,你需要我帮忙?”
“之后再谈。”他走了,皮鞋底碰撞舞台上的实木地板发出的清脆响声越来越远,我也觉得眼前逐渐明亮起来。
空气流淌在我的气管里,上一次仿佛是千年之前。
睁开眼,电梯竟然才到七楼,刚才这么一长串的故事竟然才短短十几秒?
扎进腰带,戴好帽子,走出电梯门的那刻,我觉得我像杀手,冷酷、神秘,衣着奇异,而且目的明确头脑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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