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余在他的房间熟睡,他们又刚刚领了证,以这个社会对alpha的偏向,就算他把人扒光了做醒,季余也拿他没办法。

他们是合法夫夫,那份可笑的协议根本没什么法律效应。

季余还是涉世未深,太天真也太单纯。

但商远舟只亲了一下,还是在领证这件事的刺激下头脑发热做出来的冲动举动。

两片唇相贴,含着季余的唇瓣吮了吮,连舌尖都没探入。

然后就克制着自己轻手轻脚的带上房门离开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对季余那么坏。

他18岁才被认回商家,在柏林读高三之前,混迹的地方是社会的最底层。

那些肮脏的,阴私的,都混进了商远舟的骨血里。

但如果季余能爱上他,他可以一辈子压抑自己的本性。

季余:?

他见商远舟不说话只盯着自己,茫然道:“牙膏?”

“沾在嘴上了。”商远舟移开视线,走出了卫生间。

留在里面的季余僵硬的扭头看向镜子,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他用水冲掉了唇角的牙膏泡沫,耳根微微发烫。

读大学的时候,在寝室里赤着上半身的人多了去了,季余都没有今天这种窘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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