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谨桐整理好自己下楼去,商陵烛在桌前捣鼓着什么,发觉牧谨桐下来了,出声道:“我觉得应声蛊还是给你种上吧,你要是被人扔哪儿了我也好找得着去收尸。”
牧谨桐讪讪笑了声:“倒不至于。”
商陵烛冷哼一声:“作死能作成你这样的,的确是极品。”
牧谨桐不敢说什么,只好干干笑笑。
商陵烛无语:“你是觉得整个世界都非得围着你转吗?”
牧谨桐脸上的笑终于挂不住了,他解释道:“只是刚醒,太激动,按捺不住。”
商陵烛冷冷问他:“你画本子看多了是吗?总觉得这种事怎么会落到你身上,你一定是什么天选之子吧。”
牧谨桐低着脑袋。
商陵烛继续道:“我母亲都不是天选之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牧谨桐知道,红玉死了,死在十八年前,那时候自己都还没出生。
商陵烛也是着急,他同牧谨桐一样觉得对方与自己相见恨晚,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作死,不得不敲打他几句。
牧谨桐也由得他说,正因为他俩之间毫不避讳,所以才能如此放纵。
秋词听得云里雾里,我不敢插话,商陵烛说完也没再多言,牧谨桐自己回了驿馆。
牧谨桐将商陵烛的话反复思索很多遍,又将自己醒来后的一切事回忆一番,自己确实很多地方做得过了。
牧谨桐有些懊恼,自己之前做的那些都是什么事啊,作死一时爽,这之后可怎么办。
自此,牧谨桐很是安分了些,除了去聚缘阁后院练功就是去城郊种地除此之外一概闭门不出。
周也也知道这事,告诉牧谨桐:“驿馆附近的宅子我买下了,且打通了但聚缘阁的地道,你以后从那来,更隐秘,回去时我带你走一遍。”
牧谨桐感激的看着周也:“谢谢周叔。”
周也宠溺看着他:“同我还谢什么,有事跟我说,近来日头渐盛,自己注意别晒着,种地的事还亲自去。”
牧谨桐只看着他傻笑:“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牧谨桐在聚缘阁休息喝茶,周也道:“小小姐来京城不是上山采药就是下地种菜,就没有自己想玩的地方吗?”
牧谨桐疑惑的看着他:“玩?玩什么?”
周也缓缓说:“自然民以食为天,可是一年种到头其实也得不了几斤粮食,俗话说,吃喝玩乐,吃喝之后,玩乐才是经济根本。”
周也静静拿出四本账本:“这是城东聚缘阁,主客栈,饭馆生意,有个后院,供下人做工和休息。”
周也指着另一个:“这是城南药坊,以前也就是大夫坐诊,近些时候卖了周氏药材,收入有所提升。”
周也翻开另外一本:“这是城西粮铺,城郊地里收的粮食,大多会放到这里卖,一些会存进府里粮仓,还有一部分分给佃农。”
周也翻开第四本:“这是城北赌坊,一家赌坊的收入,比得上前面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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