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房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哈昆律微微一怔,狐疑地打量着面前的神子。
面不改色地正了正身子挡住对方的视线,凤汤汤说道:“抱歉,劳烦族长稍后送些吃食过来。”
“是,神子。”哈昆山离得稍远,没听清声音是从凤汤汤身后响起的,随即又对哈昆律怒道:“还愣在那干什么!”
哈昆律反应过来上前割断皮绳,趁机又向凤汤汤身后瞥去,眼神先是惊讶紧接着便被迅速涌现的森然之色所取代。
一只金丝荷包静静躺在那。
见他脸色几经变化,凤汤汤当即便猜到他怕是发现了小丫头的存在,下意识地绷紧脊背,只要眼前之人做出什么威胁的举动,便可随时将其当场搏杀。然而哈昆律却出乎了他的意料并没有声张,只是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转身回到了哈昆山身边。
“这地儿不错,本神子将就将就先住在这吧。”脱离束缚,凤汤汤向后一仰慵懒地躺下,正好看见荷包,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而后一手撑额,一手不断在被子最翘之处用力揉捏,下面的阿雅一阵轻颤,却不敢再出声,只能默默忍受某人地折磨。
哈昆山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反而一脸荣幸地笑道:“只是神子不嫌弃就好。”
凤汤汤敷衍地嗯了一声,合上双眼道:“退下吧,我需要休息,别忘了将吃食送来。”
“是!”
……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弱,凤汤汤悠悠睁眼一口气长吁而出便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了熊皮褥子上,然后轻轻拍打示意下面的人可以出来了。
不一会,一颗小脑袋便探了出来,见哈昆爷俩确实走了,这才慢吞吞地爬出来。
也不知是闷得太久,还是被折磨的太狠,阿雅的脸色简直堪比西北之地盛产的红果,再配上那双雾气朦胧的大眼睛,黑是黑了点,可也不妨碍凤汤汤欣赏美色的心情。
阿雅被他看的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起刚才屁股上那阵阵的酥麻感表情愈发娇羞,情不自禁低下了头,这一低头便看见了躺在脚边的荷包,火光下金灿灿的光泽刺激着她的心脏蓦然抽动。
凤汤汤翘着眉梢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婆婆…婆婆,阿雅怕……”小丫头登时瘫坐在地,手里捧着金丝荷包低声啜泣,边哭边唤着。
对于此类情况,凤汤汤一向秉持着“能装听不见就绝不去哄”的原则。
白眼一翻,原地装死。
…………
走出去许久,哈昆律忽然停下脚步低着头一动不动,老哈昆见孙子在屋内的表现就非常糟糕,现在更是反常,顿时上了火气,厉声道:“没用的东西!被人下咒了?过几日连山部就要来人了,要是惹恼神子让他们听见别说重新划分领地,就连你拜哈克森大人为师的机会都会收回去。”
“什么狗屁神子!我看到那个贱货了,一定是想跟他钻帐篷结果让咱们给堵上了!”哈昆律猛地抬头,容貌本就丑陋的他此时狰狞起来格外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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