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箫,你敢辱我?!”
魏彰气的跳脚,脸上都被叶箫这话憋的通红一片。
居然敢说他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尤其是叶箫的言下之意,更是说他是个无能之辈。
这对于想要一心坐上皇位,征伐天下的他来说,是不能容忍的羞辱。
叶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辱人者人恒辱之,你辱我大武,就要做好被辱的准备,不要这么暴躁,你大魏的霸道不是在大陆都行得通的,至于你的霸道在你大魏的一亩三分地上逞一逞强也就罢了,出门在外,没人惯着你这个傻孩子。”
“早就听闻大武的九殿下言辞犀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梁征这时走了出来,看着叶箫皱眉道,“只是为人在世,如此锋芒毕露终究不是好事,九殿下难道未曾听说过刚过易折的道理?”
“你的意思是他辱我大武,我就要垂首恭立在旁边,任他羞辱?”叶箫目光望向他问道。
“非也,”梁征笑了笑,“魏彰殿下只是说了一种可能,并不是有意在辱大武,九殿下为何如此动怒,如此岂不是失了大武的气度?”
梁征看上去一脸的真诚,像是真的在为大武的气度着想,然而叶箫却被他这一番谬论气的冷笑起来。
“任打任骂就能体现出我大武的气度了?”叶箫目光玩味的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问道,“原来你大梁是这么看待气度的?”
“九殿下,我大梁向来是懂礼仪之邦,讲的是礼数,”梁征反驳道,“况且魏彰殿下并没有打骂你,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叶箫顿时被这番话气的发笑:“见过拉偏架的,没见过把偏架拉的如此恬不知耻的,你大梁是讲礼数的,我大武在你嘴里是不是成了蛮夷之邦?”
“九殿下,这话我可不曾说过,是你自己说的。”梁征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这个意思。
叶箫上前一步,目光冷冽的盯着梁征,寒声道:“你大梁和大魏屡次犯我国土,侵我边境,到底谁是蛮夷之邦?因为一己之私欲,妄图吞并我大陆,整日挑起战事,不管数十万将士的死活,造成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你大梁的礼数是讲到什么地方去了?”
梁征眯起双眼:“九殿下,你……”
叶箫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眼中寒芒四射,继续说道:“如今在这大林见到了我,反而在这颠倒黑白,你敢去那两国边疆,对着两国上百万战死的将士英灵,把这话再说一遍吗?看他们晚上去不去你的梦里找你,和你辩一个是非!”
叶箫说到最后一句,突然冷喝了一声,震得那梁征脸色发白,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后连连倒退。
“好!说得好!”
围观的百姓中响起一声大叫,叶箫等人转头看去,见他脸上流下两行清泪,神色间尽是悲戚。
其他的百姓也被叶箫这一番话说得动容,有了人带头后,其他人也跟着喝起彩来。
叶箫冲着人群微微点头致意,然后指着那群百姓,对梁征几人说道:“看到了吗,什么是民心?”
梁征和魏彰二人眯着眼睛,眼缝中闪过一丝阴险,看了看那些百姓,最后又把目光看向了叶箫。
“九殿下的一张嘴真是厉害得很,希望你的骨头也能和你的嘴一样硬。”梁征被这两句话一逼,也不再伪装,盯着叶箫冷笑着说道。
“那要看你有没有机会碰到我的骨头了。”叶箫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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