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听愿的花园里,空羚正在帮忙修剪三瓣爪爪梅的枝丫。这种真听族特有的植物非常好养活,不过对花瓣的要求很高,尤其是枯萎的花瓣,需要及时剪掉。
这种看起来是三花瓣实际上是一个整花瓣的别致模样在这个新世界可谓是空前的奇物,再加上它四季花开,冬日还会变成纯洁的白色,犹如血丝一般的筋脉蔓延在花瓣的周身。
“愿,这些剪下来的花瓣怎么处理。”空羚手里捧着一捧刚刚剪下来的花瓣。
“拿来泡茶吧,走,去那边坐坐。”真听愿接过花瓣,走到花园中心的茶桌前,开始加热茶水。
除了观赏,三瓣爪爪梅的花瓣也是不可多得的上等代茶饮,鲜活的爪爪梅泡茶味道甘甜,有些清甜的桃子味;若是长势不好,挂在枝头但还是有活力,那么此时采摘下来而泡的茶水便是类似普洱一般的沉稳茶香;如果不幸错过前两者,花瓣枯萎掉落,那么也不用觉得可惜,枯萎的花瓣依旧可以泡茶,但口味更进一步,有些发苦的同时,还会有些血液的铁锈味。总之,三瓣爪爪梅是真听族从古至今最为成功的作品,也成为了真听族的族徽。
听着咕噜噜的茶水,空羚开始谈起这次召岩引起的袭击事件。
“愿,听说潺柔妹妹受伤住院了,她还好嘛?”
“昨晚刚刚去医院看望过了,开始听电话里那半死不活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伤,结果到了医院看到她却是上蹿下跳的。”
真听愿把花瓣倒进沸水中,虽然立刻盖上了盖子,但些许花香还是蹭着缝隙逃了出来。
“后来我听她说,是那个叫听枫的孩子保护了她,那个孩子背上全是伤,现在身上还全是纱布呢。”
“所以今天你喊我来修建草木,是想带些做谢礼送给那孩子吧。”空羚打开木盒子,拿出两只精致的茶盏。
“是啊,三瓣爪爪梅是真听族不外流的独有品种,生命力也取决于其周围的真听族人的多少,所以在家族还在的时候,一株梅最多可以像枫树一样壮硕。”真听愿走向一旁,挑选着适合的枝丫,又顺带着在其他的区域找到了一些有助于梅花生长的小植物,准备做成一个漂亮的礼盒。
“搞得挺正式啊。”空羚吹了吹茶水,沁人的茶香弥散在口腔。
“我在到医院的住院部前,听到护士们在谈他们俩的事情。”
“哦?我猜猜,是不是有关两人谈情说爱的事情?”空羚一脸八卦地问道。
“哈哈,是啊,听他们说,那个叫听枫的孩子很勇敢,拼命地保护着潺柔,潺柔也呵护着他,真是神奇的缘分啊。”真听愿打包好礼盒,分散的植株在她的巧手下变成了犹如微缩山水一样的艺术品。
“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
空羚将茶水一饮而尽,跟着真听愿一起去了医院。
路上,两人还顺带买了些糕点,因为不清楚听枫的喜好,所以不同口味的都买了些。
与此同时,潺柔正扶着听枫在住院部的后花园散步,经过几天的近距离相处,两人明显也和谐了许多,尤其是表情上。
听枫嘴上的绷带终于是拆掉了,吊了三天营养液的他中午在食堂里吃了不少东西,这导致现在有点积食,为了他的健康考虑,潺柔还是耐着性子陪他散步。
“唔…还是好撑…”
“吃那么多,我一个星期都没那么多饭量,你可别没康复呢先撑死了。”潺柔揉着听枫的肚子,听枫则是一动不敢动。
“原来你们两个在这里啊,我还在病房里面等了一会。”空羚迈着步子走向两人。
“是你呀,空羚姐,谢谢来看我。”潺柔笑呵呵地说道,顺带指了指一旁的听枫,“呐,今天陪这个家伙来散步,中午吃撑了,现在肚子还挺着呢。”
“啊啊啊啊,那个,空羚姐姐好哇…”听枫满头大汗地想着该怎么打招呼。
“没关系,我大不了你们多少,别紧张,听说你这一身伤是为了保护潺柔而来的吧?”空羚趁机开始询问。
“好啦,空羚,看看两个小家伙都脸红成什么样子了。”真听愿从后面走了过来。
看着更加紧张的听枫,真听愿礼貌地笑了笑,“听枫,今天怎么这么紧张啊,是有什么心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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