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小雨淅淅沥沥。
陈迹身着一双运动鞋,行走在湿答答的路面上,身体尽力蜷缩着,形如猫伏。
那只小黑猫则步履轻盈地走在房檐之上,紧紧跟随其后。
陈迹在一座不大的房屋围墙外止住脚步,将身体隐匿于一棵椰子树之后。
房屋皆为平房,四四方方,规整而单调。
整个院墙被刷成了洁白之色,陈迹蹲在围墙外,悄然探头向院内窥探。
院中矗立着几棵椰子树,地面由杂七杂八、破碎的瓷砖拼凑而成,显得颇为简陋。
四个院角皆置有一盏照明灯,只是光线昏暗,不甚明亮。
院墙内,一辆伪装成救护车的面包车停放其中,车上未见人员身影。
陈迹环顾四周,发现两个身着托儿皮的干瘦青年蹲在墙角,正全神贯注地刷着短视频。
一侧的平房里,一盏稍显明亮的白炽灯散发着光芒。
房间里,一张白色的病床上躺着一位病人,旁边有一个青年,手中拿着一个黑盒子,正对着那病人的面部。
陈迹隐约能够看到些许黑色的雾气似乎在黑盒子周围涌动。
他暗自猜测,这应该就是哥哥陈列所提及的东西。
心头筹划好计划,陈迹纵身一跃,翻进了院墙,悄然绕到了那两名刷短视频的青年身后。
他右手迅疾地掏出两根银针,一针猛地插入一个青年的后颈,另一针正要朝另一个青年插去,那人却向前扑倒,惊险地躲过了。
那人抬头瞧见陈迹,即刻往身上摸索,掏出一把手枪,瞄准陈迹,正准备开枪。
陈迹右手的银针瞬间由插变为执,飞射而出,精准地插在那人手筋上。那人的手瞬间抽筋,手枪也顺势掉落。
“嘭!”手枪在掉落的一刹那走火。
陈迹又一根银针疾射而出,插在那人颈部,紧接着那人立即倒地。
解决了两人,陈迹迅速隐藏在角落暗处。
刚才的枪声惊动了平房里面的人,只见一个中年大汉从平房里走了出来,嘴里呼喊着南洋语,正在呼唤那两名倒地的青年。
见无人回应,那大汉掏出一把手枪,满心戒备且警惕地朝着陈迹所在的方向走来。
陈迹侧身躲在一个柱子后边,随着大汉的身位移动而缓缓挪动步伐。
当大汉临近那两个倒地的青年时,顿时变得格外警觉。
他举枪朝着黑暗的角落仔细搜寻。突然,一个身影从他的侧方如闪电般飞出。
这身影正是陈迹,他手捏银针,迅猛地朝那大汉额头刺去。
由于距离极近,那大汉还来不及开枪,额头便中了一针。
然而,中针后,他却并未晕厥,反而一拳朝着陈迹奋力挥舞过去。
陈迹此刻身在半空,根本无法躲闪,结结实实地挨了这重重一击,整个人被狠狠挥在了院柱上。
陈迹来不及顾及身上的疼痛,立马蹬脚朝着那大汉攻去。几支银针迅速封住那大汉的四肢,接着一支银针从那大汉天灵盖上刺下。
一瞬间,那大汉便停止了行动,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接着便轰然倒地。
陈迹丝毫没有松懈,接着朝那平房靠近。
正是这些人害死了自己的哥哥,还夺走了自己父母的生命。
他要向这些人复仇,这个暗黑会还害死了众多无辜的病人。
作为一个中医学者,他同样要惩戒他们。
只是他孤身一人,势单力薄,只能一点一点地将他们消灭。
他靠近平房,却发现平房内的灯突然熄灭了。
接着,整个院子里的灯也都相继关掉。
此刻,微弱的月光洒下,让陈迹一时难以适应。
他只能半猫着身子在墙角。
可突然,他感觉自己后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窥视。
他警觉地转头,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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