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这个点,下课了吗?”符黎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表,时针正指向10点整,而在他们的高中学校一般是到11点才下课。
“下课了啊,你的表坏了吗?”在黎明打开灯后他便快速的准备着自己的洗漱用品,然后将柜子中的闹钟拿给了符黎“给你,你调一下时吧。”
“哦,行,谢谢了”
在简单的寒暄下,宿舍其他的五人也逐渐回来了,但是对于似乎还烧着的符黎而言,周围人的声音相当的嘈杂,就好像是耳朵贴着个破旧的收音机在睡觉一般。
“行了,行了,安静会!”此时是1:22,符黎在睁开眼后便发现时间似乎进行了跳跃,但此时的他并不以为然,只觉得应该是自己睡着了然后降梦话了罢。
宿舍一片死寂,没有人因为符黎的梦话而惊醒,也没有人打呼噜,就好像这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好安静,是我的错觉吗?”符黎从上铺爬了下来,这时候的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异样的轻松,似乎高烧已退。
冷静的巡视了一圈宿舍之后,符黎发现这间宿舍果真只剩下自己一人,而阳台落地窗外的路灯不再为其投向点点的光斑,房间之外的世界一片黑浊。
“这也是梦吗?”符黎掐了掐自己的手臂,直到他在发现了正常的疼痛之后才确信这不是梦。“那不会是穿越了吧?应该不会吧,哪有这么普通的穿越?不会吧。”
他不禁的好奇发生了什么,但是又对门外的未知而感到恐惧,喜欢穿越什么的终究是叶公好龙,没有人会喜欢使用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包括追求欢愉的人也是如此。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而符黎也只是在门前站了许久,迟迟不敢开门。
“推开门,黎。”奇怪的声音在福黎的耳边激荡。
“谁,为什么要开门?门外有什么?”
那道声音没有回答,相反房间变得更加死寂,只剩下阳台落地窗在咚咚的敲响,而纯黑的窗口也多加了几条紫黑色的血痕。
几根黑色的触手状物从墙缝里缓缓爬进,然后布满了宿舍的天花板。
触手快速的向四处漫长,随后又长出了大小不一眼睛与口器。
这一刻,符黎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是吧,来真的!”
在求生欲的迫使下,符黎快速的推开了门然后向外跑去,“快逃”便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
但是在门外的世界并不是他所熟悉的宿舍走廊,那里只是空荡荡的大厅,九个极度华丽的巨石柱将天穹般的房顶拱起,位于大厅的中央有着一个古老的圆桌,八个座位。而相对应的,每个座位都对应着两个巨石柱之间的门。
这些门的外貌大小均不一,有豪华别墅的铁扇门,有古房子的木门,也有某些公司或者是店铺的玻璃门。但可惜如今,所有人身后的门后都只剩下了一览无遗的黑。
是的,是所有人。
推开门逃到这个地方的并不仅仅只有符黎,还有其他的七人,他们都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社会身份。
但唯一相同的一点,他们不约而合的来到了这里,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以及接下来又要做什么。
“这里又是哪里?”符黎走向了似乎属于自己的座位旁,但迟迟未敢坐下。
“先坐吧,孩子,既然你从那扇门中走出,那么它便归属于你。”邻桌的男人示意符黎让他坐下。
而符黎再坐下之前看了看他的门,那只是再普通不过的门,“先生,您来自哪?”
在之后,他又仔细的观察了每一扇门,发现所有的门其实都有一个共同处,那便是那些门并没有影子,而在这里的所有人的影子全都指向桌心。
男人不言,在思索片刻之后,讲想要开口时,第九扇门的开门声咿咿呀呀的在众人的耳边作响。
“不对,这里哪来的第九扇门?”一个身着侦探服装的男人将手中的烟掐掉然后镇定的用手指轻敲着桌子。
“会不会是暗门之类的?比如说藏在这里的某个角落。”一个身着员工制服的女士询问道,从她的服装来看,她似乎来自于一所名为“Prometheus”(普罗米修斯)的一家高级研究所。
“应该不会,如果有暗门的话,我也应该清楚机关的位置,我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在各位来之前,我对这里的石柱以及能够到达的地方进行了探索。”
侦探回应着研究员小姐的话,“目前拥有的线索,也只有各位桌子上的符号。但是很抱歉的,我并不了解其中的意思。”
“这不怪你,毕竟就连我这个学了古文字这么多年的人都无法辨别它是什么,唯一的推测,便是它可能来自其他的世界”一名自称古学家的人附和。
符黎看了一眼桌上的文字,这种文字似乎在他过去的梦里有所表现。
于是他站起身来,围绕着桌子寻顾了一周,看着所有的文字,按照顺时针的方向将其组合。
众人疑惑,也不禁感到奇怪,这个学生想要做什么?
“在这场游戏中,有且仅有一个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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