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草正在陆文龙的房里,柔情的对着熟睡的文龙娇滴自语。

对于一名都女来说,主人就是她的天,她的命,她的一切,而芯草的内心更是渴望陆文龙能够成为自己的归宿。可是,本性温良的她却有着不为人知的使命和苦衷。如果人生可以选择,她宁愿不来人间,也不想在郁结中虚伪的面对最亲最爱的人。

听到有人敲门,芯草只道是有事,出门看时却不见人影,正纳闷时,猛然间被人从后面抱住。

芯草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叫道:“谁人不可无礼,当心我告诉我家主人!”

不料后面的人听了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芯草见来人越发嚣张,真的急了,冲着屋里喊道:“主人!主人……”

这时那人说话了:“哼!又是搬出你家主人,别人怕他,我却不怕,等收拾了你,再去对付你家主人。”银铃般的声音清亮而甜美。

芯草自然听出了来人是谁,说道:“郡主殿下快放手,免得让人看见,失了体统。”

来人不是琼芳还会是谁?

此时,琼芳坏笑道:“谁是你家郡主?什么礼仪体统,与我有何干系?你越是如此说,我就偏不放手。”

平日里两人情同姐妹,不过身份有别,芯草自然不好越礼,倒是琼芳丝毫不在意规矩,向来我行我素。

芯草挨不过,只好求饶:“琼芳妹妹,好妹妹,快放手吧,姐姐求你了。”

“既如此,今日便饶了你!”琼芳放开手,眼神却在芯草的周身上下好一番游走。

芯草被看得心慌,问道:“你看得什么?”

琼芳故意舔了舔嘴唇,说道:“姐姐身段越发妙了,抱着姐姐如同抱了个宝贝,我真想变个男儿身,好娶姐姐为妻。”这丫头说起话来真是口无遮拦。

芯草一听,脸色微红,责道:“妹妹贵为皇室郡主,说话怎可如此放肆?若传到王爷耳中,定不轻饶了你。”

琼芳一撇嘴,不屑道:“我才不怕,姐姐不是不知道,我早就和父王说了,不做什么郡主,也免了那许多繁文缛节。”

芯草摇了摇头,无奈一笑,这整个昌平王府,也只是王妃说的话琼芳还听些,其他的人都拿她没什么办法。如今王爷征战在外,王妃也不在府中,她更是无法无天了。

只见琼芳大眼睛眨了眨,问道:“好姐姐,我想搬过来和姐姐一起住,你我姐妹朝夕相处,姐姐意下如何?”

芯草知道琼芳的心思,虽然她们两个人钟情于同一个男人,但芯草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知道琼芳在陆文龙心中的位置,她并不讨厌眼前的这个小妹妹,相反琼芳热情勇敢,纯真率性,芯草很是喜欢。

芯草用手刮了一下琼芳的小鼻子,“休想瞒我,嘴上说是来陪我,只怕是为了情哥哥才要搬过来吧?”

一听被揭穿了,琼芳小脸羞红,摩拳擦掌的向芯草走了过来,“好啊,你竟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伸出双手在芯草的腋下和腰部的痒处乱抓。

芯草哪里是琼芳的对手,被她抓得毫无还手之力,连连求饶。

过了好一会儿,琼芳才罢手,嘴上还不依不饶:“哼,看你以后还敢取笑于我?”

芯草已被“折磨”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说道:“不敢了,不敢了,只求妹妹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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