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大人所中之毒我能解,不过我不想搅和进这事儿之间,靳大人可否替我保密?”穆永新淡淡道。
他曾受权贵之迫,遭过罪受过难,生平最恨权贵,他也不喜给权贵治病,不想卷入权贵世家之间的争斗之中。
但江楚臣,他却不能不救。
江楚臣救过他,他欠了江楚臣一条命,救命之恩,当报!
而且江楚臣本身也是个极好的人,他是军中战神,国之栋梁,这样的人是国之脊梁,顶天立地,不该死在某些人的阴谋算计之下。
“您放心,我明白的,今日让您乔装打扮入府,便是有这一份考量在。”靳源安轻声道。
穆永新替江楚臣施了针,又写了一个药方给靳源安。
“穆大夫,不知我家主子大概何时会醒?”靳源安拿着药方,低声问。
“按道理,酉时末戌时初的样子应该便会醒了。”穆永新应了。
“多谢穆大夫,那我先送您离开。”靳源安道了谢,送穆永新离开。
他再回来的时候,正巧听到下人说闲话的声音。
“你听说了没有,四夫人昨儿才入府,今儿就被老夫人罚跪祠堂了。”
听到跟柳含星有关,靳源安下意识的藏身在角落里。
“什么?跪祠堂了?昨儿老夫人不是还很满意四夫人么,为何今日就罚跪祠堂了?”另一个丫鬟震惊的问。
“说是夫人今晨出门了,在外头却将丫鬟和车夫都给支开了,只身一人不知去做了什么,回府还换了一身衣裳。”
“老夫人知道之后问她为何会弄脏衣服,她只说不小心弄脏了衣服,不肯说明具体缘由,老夫人震怒之下就将她罚去跪祠堂了。”
“这好好的怎么会弄脏衣服啊?这四夫人不会是在外头有……”
“你们在说什么呢?”靳源安转出身子,冷声道。
两个说闲话的丫鬟吓了一跳,赶忙垂首不敢看他:“没……没说什么……”
靳源安是江楚臣的贴身护卫,地位极高,江府的下人都认得他,两个丫鬟方才还在说柳含星的闲话,知道被靳源安给听了去,吓得惴惴难安。
“做下人的非议主子可是重罪,你们若不想挨罚,便管好你们的嘴。”靳源安警告道。
“是,奴婢们知晓了,靳大人恕罪。”两个丫鬟赶忙道。
靳源安又问:“你们方才所说之事儿的谁最先传出来的?如实交代,否则定不饶你们非议之罪。”
“奴婢是听小莲姑娘的贴身婢女小芽和旁人闲聊,这才得知的。”其中一个丫鬟小声说。
靳源安闻言微微眯了眼。
若是李小莲的丫鬟,那这些话大概率是她故意让人散播出来的,真是个让人不喜欢的讨厌家伙。
主子怜她孤身一人,将她带回府中养大,没想到她却被繁华物欲迷了眼,从一个乖巧懂事的小姑娘,变成了嚣张跋扈的娇小姐。
也不想想,若是没有主子,她算是什么东西?
“知道了,你们且先下去忙,有关四夫人的闲话不许再传。”靳源安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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