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茂密的山林中,阳光透过层层树梢,斑驳地洒在蜿蜒的小径上。伊询、曲欢和伊十二三人,身影在树影中忽隐忽现,他们的脚步轻盈而迅速,仿佛与这片山林融为一体。尽管他们已经成功摆脱了赫远的跟踪,但空气中仍旧弥漫着一丝紧张的气息。
伊询的眉头紧锁,他的目光不时地扫过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却又难掩心中的焦虑:“还想跟踪我们,小样。”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赫远的轻蔑,但更多的是对自己处境的不满。
曲欢则显得更为冷静,她的目光坚定,步伐稳健。她轻声安慰着伊询:“这刘将军果然不简单,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们的身份了,往后的日子我们还是少下山为好。”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当前形势的清晰认识。
伊十二作为三人中的领导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们放心,我作为这暗探的头子,终有一天我会成为明探带你们出山,带师父出山。”他的承诺如同山间的清泉,给同伴们带来了一丝清凉和希望。
曲欢听到伊十二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她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伊十二的肩膀,表示支持:“我相信你十二师兄!”她的动作简单而有力,传递出对伊十二的信任和鼓励。
伊询虽然仍有些许不满,但他的目光在伊十二坚定的眼神下逐渐柔和。他轻声说道:“我也相信你十二。”他的话语虽然简短,却充满了对伊十二的信赖。
三人继续沿着山间小路前行,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茂密的树林中。尽管前路未知,充满了危险和挑战,但他们彼此之间的信任和支持,将成为他们最坚强的盾牌。
夜幕深沉,星辰点缀着夜空,万籁俱寂。刘程祁的书房内,一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映照着他年轻而坚毅的脸庞。他的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力,深邃的眼眸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他的鼻梁高挺,嘴唇紧抿。
他身着一袭深蓝色的长袍,衣料上绣着银色的云纹,显得既庄重又不失雅致。长袍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拂过地面,如同夜色中的微风。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正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荷包。
就在这时,赫远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书房,他脸上带着一丝凝重。他的到来并没有打破书房的宁静,反而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气氛。
赫远恭敬地说道:“将军,这荷包的料子确实是曲府的。曲家在成为官宦之家前,就是以布料生意起家的。这料子,是他们家的独门秘制。”
刘程祁的目光从地图上移开,转向赫远手中的荷包,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曲家有几个子女?”
赫远回答:“听说曲家只有一位大娘子,她已经嫁入了林家。但有传言说曲家还有一位小女,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学武,至今下落不明。”
刘程祁的眉头微微一皱,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是丢了?”
赫远连忙解释:“不是,曲家人说是送那小女去学武,但这一学就是十年半载,都没见人。有的人说,她可能已经……”
刘程祁打断了他的话,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不可乱言。”
赫远低下头,声音更低了:“将军,我没乱言,这些都是我听别人说的。”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刘程祁的脸色,然后试探性地问道:“将军为何对这荷包如此上心?难道你怀疑那小壮姑娘与曲家有关?”
刘程祁的目光再次落在荷包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不管她是曲家的丫鬟还是曲家的任何人,我都不可能对她有所关注。时候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赫远点了点头,退出了书房。
晨光蒙蒙亮,曲欢蹑手蹑脚地来到伊询的房间,她的动作轻巧,生怕惊醒了其他人。房间内,伊询正沉浸在梦乡中,对即将到来的冒险毫无察觉。
“哎哎哎伊询快醒醒。”曲欢的声音低柔,却带着一丝急切。
伊询被唤醒,睡眼惺忪地问道:“谁啊?大早上的。”当他看清是曲欢时,惊讶地叫出她的名字:“曲欢!”
曲欢连忙示意他小声一些,以免惊动其他人。
伊询揉了揉眼睛,不解地问:“不是我说你一大早啥事啊?”
曲欢焦急地回答:“我荷包不见了,我要去找,你陪我下山去。”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那个荷包的重视。
伊询一机灵的从床上坐起,疑惑地问:“下山?你怎么找?”
曲欢解释道:“查案的时候我没带在身上,就放在客栈里了,如果没在客栈里那就是沿路丟的,沿着路找一定能找到。”
伊询不以为然地建议:“让你娘重新给你缝一个便是了。”
曲欢坚决地反驳:“不行,这荷包很重要的,我出生时就有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对那个荷包的深厚情感。
曲欢接着又说:“算了我自己去找。”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
伊询假装不耐烦,催促道:“还不快点出发,一会该被十二发现了。”他的语气虽然带着一丝不满,但行动上却很迅速,显然他并不想让曲欢独自一人去面对可能的困难。
伊询和曲欢迅速地准备了一下,便悄悄地离开了房间,生怕惊动了其他人。他们穿过清晨的薄雾,踏上了下山的路途。
伊询环顾四周,感叹道:“这街上果然热闹。”街上的摊贩已经开始忙碌起来,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为这个清晨增添了几分生机。
曲欢却心不在焉,她的心思全在那个丢失的荷包上,她喃喃自语:“到底落在哪儿?”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
伊询安慰她:“不急不急,要不我们去之前住的那个客栈看看。”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试图缓解曲欢的紧张情绪。
曲欢点点头,二话不说就往那客栈的方向走去。她的步伐坚定而急促,显示出她对找回荷包的迫切心情。然而,当他们到达客栈,询问过后,结果却很不好,客栈里并没有找到她的荷包。
伊询关切地问:“你饿不饿?”
曲欢回答:“有点。”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显然这一连串的寻找让她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伊询提议:“这样你在去别地找找,我去买吃的到时候我们在这里集合,这荷包对你来说那么重要的话,我们就不慌上山,找到了才回去。”
曲欢点点头,她又把刚刚走过的路再走一遍,很认真的在找。她的目光在每一个角落仔细搜寻,希望能找到那个松柏绿色的荷包。她的心情随着每一次的失望而变得更加焦急。
忽然,一个着装华丽的小孩逮住了她的衣袖。
“姐姐我和娘亲走散了,我找不到我娘亲了,你能帮我找娘亲吗?”小孩泪眼汪汪的看着曲欢。
曲欢蹲下与他对话“小朋友你和娘亲是何时走散的,你叫什么名字呀?”
“姐姐我叫刘危皓。”
当曲欢正想说些什么,她的视线注意到了那小孩手上的荷包,松柏绿的荷包,上面还绣着蓉一字,那是她的。
她小心翼翼的问“小朋友你这荷包?”
小朋友看了眼荷包,迅速把食指放在嘴边表示小声“这个呀,这个是我在我哥哥那里悄悄拿的,哥哥不给我玩,我想玩便悄悄拿了。”
曲欢一脸不可置信“你哥哥?”
小朋友不假思索的回答“对呀,我哥哥小萧儿。”
“小萧儿?”曲欢满脸的问号。
“怎么了吗姐姐?”
曲欢笑笑“姐姐有点喜欢这荷包,可以送给我吗?”
小朋友把手迅速背在后面“不行的,我娘亲说这是哥哥的定情信物,岂能乱送人?我一会儿还要悄悄的给哥哥放回去。”
曲欢干笑“定情信物?呵呵。”同时她心想道“偷我荷包还说是定情信物,我今天倒要看看是那个不要脸的臭流氓。”接着又对那小朋友温柔的笑笑并说“小朋友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娘亲。”
小朋友笑着说“好谢谢姐姐。”
清晨的街道上,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伊询在熙熙攘攘的市集中穿梭,目光在各个摊贩间游移,寻找着合适的食物。他的脚步轻松,心情愉悦,因为能帮助曲欢找回她失散的荷包,对他来说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然而,当他走到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时,原本轻松的心情突然紧张起来。他的视线被一幕不和谐的场景所吸引:两三个粗鲁的汉子正在追逐两个女子,那两个女子一看便是主仆关系,她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光天化日之下,那几个毛贼要干嘛?”伊询的正义感让他无法坐视不理,他快步走向那个暗巷。
暗巷中,那几个糙汉满口污言秽语,一脸猥琐的笑容,让两个女子感到极度不安。
“长的那么漂亮,陪爷几个儿玩玩呀。”糙汉们的话语中充满了不怀好意。
“哈哈哈哈哈。”他们的笑声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显得更加刺耳。
两个女子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逃。
“你们别过来,知道我是谁吗?”女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仍然试图用身份来威慑对方。
其中一个糙汉调戏道:“你是谁?你是美人儿啊哈哈哈哈。”
“你们几个干嘛呢?”伊询的声音有力的出现,打断了糙汉们的嚣张气焰。
“哟,来了个小白脸,扰爷做事?找死。”糙汉们转而对伊询挑衅,准备动手。
然而,伊询身手敏捷,几下便将他们打跑。他的武艺高强,对付这几个小毛贼绰绰有余。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那两女子上前致谢,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感激。
伊询礼貌的回道:“举手之劳。”
那姑娘的小丫鬟说:“这位公子帮我家娘子解了围,我家娘子定不会轻待与公子的,公子可有什么愿望?”
伊询连忙摆摆手说:“那就多谢了,我没什么愿望,这里人很少,我就送姑娘一程吧,太危险了。”
那姑娘温柔的点点头:“劳烦公子。”
随着他们渐渐走出暗巷,人声鼎沸的市集再次包围了他们。伊询带着那姑娘,已经走到了人群密集的地方,他们这一路也聊了不少。
伊询说:“所以姑娘是林府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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