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份《号角日报》被丢在了桌子上,报纸上不惜用整版来说一件事:

”Where is spiderman(蜘蛛侠在哪)?”

(接上)

醒目的黑色大标题着实吸引人们的眼球,记者署名是“爱德华·埃迪·布洛克”。

而再往下看:

“纽约之战后,复仇者联盟离开了,留下了一个烂摊子:高犯罪率。

他们拯救了整个地球,而谁来拯救纽约。

大战过后,我们有了更多超级英雄:美国队长,雷神,钢铁侠,鹰眼,黑寡妇以及无敌的浩克,但即使是身在纽约市中心拥有整座大厦的史达克,也从没有对纽约市的犯罪状况有过丝毫的过问。

我想问,复仇者们,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作为纽约城的保民官,蜘蛛侠一直保护着我们的城市不受犯罪的沾染,成为仅次于哥谭市的美国超低犯罪率的城市,尤其是抢劫案,几乎到达了“警局0积压案件”的程度。

但这一切,却在纽约之战后被终结了,在我们的城市伤痕累累百废待兴的时候,在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坏人在洗劫着我们的商铺,银行甚至是住宅,奸污我们的姊妹的时候,我们惊异地发现蜘蛛侠不见了,如同人间蒸发般在纽约消失了。

我们恨纽约之战,恨复仇者们,也恨蜘蛛侠,在我们最需要他的时候选择了逃避……”

罗杰斯看不下去了,看到纽约之战纪念雕塑前聚集数千民众高举巨幅标语的照片,说:“蜘蛛侠?你确定他会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嗯,头儿是这么说的,他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怎么觉得,把他留在纽约更合适。”

“其实……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后来一想,不管怎么样,都应该先找到他再说。”罗曼诺夫嫣然一笑。

“还有,感觉这个叫布洛克的记者对于复仇者的积怨有点深,他的名气很大吗?”史蒂夫若有所思地问。

“哦,你是说埃迪·布洛克,当时在维也纳联合国大会的时候他采访过我,见过几面,他是一个很正直的记者,或许找个时间我们可以和他好好聊聊,相信很快就能了解到底是什么原因。”罗曼诺夫莞尔一笑。

“好吧,那你来安排一下见面的事吧。”

“恩恩,没问题,这次需要谁和你一起行动?我去通知他们。”罗曼诺夫

“我就带刚刚招来的那个叫皮特·拉斯普廷的年轻人去吧。”

“就他一个人?”

“对,年轻人刚来需要锻炼,这就权当他的实习课吧。况且这样的事没必要动用那么多复仇者,几个人去就行。”罗杰斯笑着说。

他身旁的阿勒戴斯听着两人的对话多想主动说自己也可以加入帮忙,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出声只是呆愣愣地等在一旁。

“我没意见,队长,希尔已经在车库等你们了。”

“等等,”罗杰斯叫住罗曼诺夫,“你不去吗?”

“我还有别的任务。”罗曼诺夫回头一笑。

“尼克又给不同的人派不同的任务了?”

“嗯,上次因为这个毁了整个神盾局,但他还是老毛病,改不了。不过好在结果不算太坏不是吗?”罗曼诺夫走到罗杰斯面前,用她的纤纤玉指从他脸上划下来,“放松一点,进城玩的开心。”说完就翩翩地走出了联络中心。

“她这是干嘛,有任务了吗?”巴恩斯走过来。

“是,一点小事而已,我去就行。”罗杰斯望着罗曼诺夫远去的背影说。

“也让我去吧,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巴恩斯急切地说。

赵海伦从后面走来说:“巴恩斯先生还不能执行任务,九头蛇在他的头脑中种下的一些东西太深,贸然开始新任务会出问题的。”

“不……那什么,现在我不已经没什么事了么。”巴恩斯对罗杰斯说。

“听赵博士的,你刚刚恢复意识,先修养一下吧,这点小事没必要那么兴师动众的。”罗杰斯拍拍巴恩斯的肩说。

“好吧。”巴恩斯失落的说。

“那跟我回实验室去吧。”赵海伦笑着说。

“女魔头,要不是看你是个美女,我早就……”巴恩斯边走边发着牢骚。

“早就干什么?你再敢这么我就把再你冻回冰柜里去。”赵海伦也不甘示弱的说。

罗杰斯看到他们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去实验室的走廊,笑了笑,然后对阿勒戴斯说:“出了点小事情,那参观到此结束吧。我正好要去曼哈顿,顺便捎你去车站吧。”

“哦……”阿勒戴斯矛盾的点了点头。

“那……那个,队长,我呢,需要我一起去吗?”旺达上前说。

“不用了旺达,你就看着你哥哥吧,没人在他身边我也挺担心的,所以在你哥哥苏醒之前,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他,明白吗?”

“明白了,谢谢你,队长。”旺达感激地说。

“行,去吧。”罗杰斯柔和的说。忽然他又想起什么又叫住旺达说:“对了,你去把新来的那个叫……皮特的年轻人叫来,告诉他,我在楼下等他。”

皮特闻讯来到基地的地下车库,这里除了装甲车就是清一色的豪车。

队长、希尔·玛丽亚和圣约翰·阿勒戴斯正坐在一辆敞篷的宾利车中,见皮特来了,车微微一颤发出了细细的引擎声。

“跳上来,皮特。”阿勒戴斯有些兴奋地说。

“有门为什么要跳进来。”说罢,皮特轻轻拉开车门,端正的坐进车中,仔细的系上安全带。

“真是个木头。”阿勒戴斯小声嘟囔了一句,车就开始缓缓启动,开出了地下车库。

中国“黄河”北极科考站斯瓦尔巴群岛北部挪威

“他醒了,杨站长。”

伴随着护士清甜的声音,躺在柔软洁白病床的青年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亚裔男子走到床边关切的说道:“你终于醒了。”

“我……我在哪?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人?”青年猛地坐起身充满敌意的说。

“你不要紧张,年轻人,这里是中国的北极科考站,黄河站,我姓杨,是这的站长。”

看着中年男子和蔼的面庞,青年稍稍放下了戒心,说:“是你们救了我?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一听这话杨站长眼睛里跃动着激动的光亮说:“我们的科考队在海滩上发现了很多飞机的残片,而你就躺在一个变形严重的驾驶舱内,只穿着一个大得夸张的弹力短裤,送来时以为你早就被冻死了呢,结果你的命可真大。对了,你叫什么?士兵,你的制服呢?”

年轻人纠结的捂住头,做出苦恼的样子。“不着急,慢慢想,是不是在猛烈撞击中失忆了?好好想想飞机起飞前的事。”杨站长关切地说。

“我……我叫安德尔斯,是挪威空军101空降师的一名空军中尉,被派遣试飞新型战机,并去俄罗斯摩尔曼斯克军港附近执行侦察任务。途中遇到飞机引擎故障在没来得及跳伞时就在空中解体了。是你们救了我,我真是万分感谢。”青年缓缓的说。

杨站长还想说什么,这时一个年轻的队员打报告进来用中文说:“杨站长,有个外国佬急着要见您。”

“嗯,好吧,”杨站长说,“我就去。”然后他回过头对安德鲁斯中尉说:“好好休息吧,我还有点事,有什么需要就跟医护人员说。”说罢就离开了。

见杨站长走出门,安德尔斯就下了床,慢慢站起身。

“哎,不行,你还不能动啊。”刚进门准备过来换药的护士着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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