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益蟹忍着剧痛继续哀求,只是此时的他说话有些漏风,整个人再也没有一开始的暴戾嚣张,变的无比滑稽。
“大哥,还不知道怎么称呼?这次是我错,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次,我大哥会给你钱!一千万,够不够?”丁益蟹准备用钱买命。
“你来跟我说说,如果刚刚我不在场,你准备对方敏做什么?”张文皓吸了一口烟,淡淡的开口。
“大哥,我就是好久没见到她了,开个玩笑逗逗她,就是想带她出去吃个饭,从小到大我都是把她当成我妹妹的。”丁益蟹狡辩道。
“一只手。”张文皓吩咐高晋李富做事。
丁益蟹在二人手里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被李富按住控制住四肢动弹不得。高晋拿起一支注射器,插进丁益蟹的左臂。
五分钟后,高晋直接把丁益蟹的左臂扭成麻花。
丁益蟹惊恐的看着自己被扭成麻花的左臂,却感觉不到疼痛。
“很疑惑?”张文皓开口询问,不等丁益蟹点头,张文皓继续说道,
“古时候有一种水刑,把犯人的双眼蒙住,反手绑在一个凳子上。轻轻在犯人的手腕上用刀背划一下,在用水滴滴在铜盆里的声音假装犯人鲜血的流失,使犯人发生心理上的错觉,感到血液正从自己的手臂上一滴一滴流出。
通过造成犯人心理上的极度恐惧,以致使他的心脏机体突发病变致其毙命。”
张文皓对正在浑身颤抖的丁益蟹笑了一下,说道,
“我这人没那么变态,也不喜欢吓唬人。所以给你注射了药效为一个小时的麻醉剂。”
把燃着的烟头抵在丁益蟹的左臂上来回捻动,很快空气中传来一股烤肉皮的味道。
张文皓继续开口,“现在我问你答,你还有四次机会。每说一次谎话,就给你一针,然后送你一根麻花。我也想知道,你会不会因为麻醉药注射过量变成傻子,不过有一点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最起码今天不会。”
随后又给自己点燃一支烟,“我这人最公平了,路给你了,怎么选,你自己决定。”
丁益蟹张大嘴巴,满脸惊恐的看着张文皓,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一个小时以后,随着麻醉药效慢慢消散,自己的大脑会反射给自己怎样的疼痛感!
还有四次机会?如果双腿双手都被拧成麻花,那之后拧哪里?难道还要拧个jb?
想到这里,丁益蟹只感觉头皮发紧,浑身上下汗毛竖立,起满鸡皮疙瘩。豆大的冷汗不停的从额头上冒出,已经崩溃的丁益蟹自暴自弃的说道,
“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我们一起长大,她们方家就可以锦衣玉食!而我们丁家却只能给他方家做佣人!
凭什么他们从小就有那么多玩具!而我们四兄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玩耍,只能从她们手里接过她们不再喜欢的玩具?
凭什么我奶奶、我老爸,甚至我们四兄弟都要靠着方家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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