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铭尘没说话,意思是你自己看着办。
傅菱鸢想了想说:“铭尘,这感觉好别扭,尘哥哥?”傅菱鸢每次说一个便要看一下骆铭尘的反应,“王爷,有没有特殊的你说嘛……”傅菱鸢拉着他的胳膊撒娇的说着。
“还尘哥哥,谁要做你哥,我是你夫君,要不鸢儿称呼我夫君。”骆铭尘嘴角上扬的说着。
“那可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还没有成亲呢,怎么能喊夫君啊。哦,对了,王爷那你的字呢?”
“本王的字,父皇离世时我还未满十六岁,但父皇有留,这么些年来没有人称呼过罢了。”
傅菱鸢抱住骆铭尘说:“对不起,王爷,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无碍,本王字景烨。”
“那以后私下我称呼你景烨?”
骆铭尘敲了敲她的小脑袋说:“不应该有人时是景烨,私下时是夫君吗?”
“想的美!”说着傅菱鸢就笑着往外面走。
“好鸢儿,相公也可以。”骆铭尘拉住傅菱鸢的手说。
“景烨,你堂堂一个王爷,怎么跟个无赖一样啊。”
“在你面前,本王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好吧,那今日送个奖励,夫君,我们走吧,本王妃要去看灯会。”
“好的,夫人,我们走吧。”骆铭尘开心的嘴角的弧度都压不下去了。
二人来到集会上,到处都是卖灯的,猜字谜。傅菱鸢拉着骆铭尘来到一处酒楼门口,说:“那个花灯好漂亮,我想要。”
这时门口的老板说:“猜字谜,赢花灯,现在开始。十五日,打一字。”
骆铭尘:“胖。”
蒙面的白衣男子:“胖。”
老板:“好,二人都对,下一题,说它小,下面大,说它大,上面小。”
骆铭尘:“尖。”
白衣男子:“尖。”
老板说:“没错,二位继续,一只黑狗,不叫不吼。”
骆铭尘:“沉默的默。”
白衣男人:“默契的默。”
老板说:“你们二人又答对了。好,继续……”
……
……
老板说:“你们二人真的是不分伯仲啊,今日最后一题,请听好,雨打灯难灭,风吹色更明,若飞天上去,定作月边星,打一动物,不是字谜。”
骆铭尘与白衣男人都没有作答,其他人更是面面相觑。这时傅菱鸢悄悄地在骆铭尘的耳朵上说了一句:“萤火虫。”
骆铭尘:“萤火虫。”
老板:“这位公子回答正确,花灯是你的了。”老板将花灯取下递给骆铭尘。
这时老板说:“公子留步,可否问一下,您是否也去过这南边?”
骆铭尘想了想说:“嗯,去过。”
“怪不得,这萤火虫啊喜热,南方一到夜晚很多,可咱这北方冷不常有,所以见过的人不多。”老板解释说。
其他看的百姓说:“怪不得哟。”
骆铭尘将手中花灯给到傅菱鸢,然后牵着她的手,说:“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骆铭尘与傅菱鸢往前走着,那位蒙面的白衣男人一直看着二人走,随后便转身离开了,傅菱鸢好似感觉到后面的注视回头看时那人却已经走了。
骆铭尘看她回头便问:“怎么了,鸢儿?”
傅菱鸢回过神:“哦,没什么,我们继续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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