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命符拿好,我们先去婚司去登记。”温宴初推着行李箱走在前面,云锦书离开房间的时候,关上门时,一眼扫过房间。敬人魂的十年时光,再见!
一缕金色的丝线若隐若现地浮现再云锦书的右手上,若有若无地缠绕着她的小拇指,线的末端飘荡在空中,不知另一段是在哪里。
云锦书手指一掐,金色丝线闪了闪最后在手心崩散,化作萤火一般的光点消失不见。
云锦书闷哼一声,转过身追着温宴初往楼下走去,她不着痕迹的擦去嘴角的血。
强行断开因果,果然有些强人所难了。
下楼的时候,客厅里只有云逸之还在,他看到温宴初和云锦书下来,立马站了起来,他走到云锦书面前几次张口,最后却只说了一句:“抱歉,身为兄长却从未庇佑过你。”
云锦书抬头去看他,看到了他眼底的失落和难过。难过啊,多可惜,迟了。
云锦书点了下头,而后脚步都没停下,越过他直接走了出去。
温宴初拍拍他的肩膀,认真地说:“以后,多长个心眼吧!”
云逸之:“……”
飞车离开了云家大院,速度极快的消失在街角。
云家二楼书房里,窗边的云居白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
就像云锦书说的,如果能够重来一次,他依然会选择云锦书前往云氏族地接受训练,他的几个孩子只有云锦书最合适,不光是云锦书说的原因,最主要的还是性格。
他的几个孩子,只有云锦书天生沉稳,从小就是个坚毅的性格。云家训练营一向是残酷的,云家其他几个孩子去了是十成十的没有活下来的可能,若是云锦书的起码还有一成。那个时候,他也只是做出了他认为最正确的选择。
十年前,云锦书安好无恙地回到家里,他也是高兴的。既高兴云锦书回来会让浅川云家在本家的分量,也高兴自己的孩子还活着,活着成为了大祭司。
他做的那些事情,有身为父亲的关心,却也包含了对于大祭司的担忧,相比之下或许担忧比关心还要更多一些。
人啊,从来都是复杂的。他用心不纯,所以云锦书从来也不信他。
云锦书就是太纯粹了,她的眼里容不下一点点沙子,偏生天生有个七窍玲珑心,一眼看透人心。她看得见云家对她的关心中参杂着利益,她一边不愿意接受,一边却又渴望有个人能因为她而爱她,她从不折磨其他人,从来都是不断内耗。
这样也好。
离开也好。
但愿你的将来,前路光明,坦坦荡荡。
但愿你,能遇见最纯粹的那份感情。
别再留恋他们这些不合格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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