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中的逢纪和沮授都翘首以盼,他们已经在客栈中憋了快三天,眼看着夕阳落山,胡岑这迟迟未归,如何是好啊。
沮授和逢纪,两位智谋深沉的谋士,此刻正站在门口,目光如火,审视着眼前的一切。他们的心中,正盘算着如何在冀州城中为胡岑谋得一席之地。然而,当胡岑带着甄宓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两位谋士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发生了变化。
沮授的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想到过胡岑带来的会是又一位勇猛的武将,或是某个能言善辩的说客,却未曾料到竟是甄宓,这位传说中才貌双全的女子。甄宓的出现,无疑为他们带来了一股清新的气息,也让他们对未来的局势有了新的考量。
逢纪则显得更为沉稳,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甄宓,心中却在飞速地权衡着利弊。他深知甄宓的智慧与美貌,对于主公而言,无疑是一笔宝贵的财富。但同时,他也清楚,甄宓的到来,无疑是一把双刃剑,如何妥善地安排她的位置,是他们需要慎重考虑的问题。
两位谋士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同样的信息:甄宓的到来,无疑为他们带来了新的希望,但也带来了新的挑战。他们必须谨慎行事,既要充分利用甄宓,看来是胡岑在铤而走险了。
在这一刻,沮授和逢纪的内心波澜起伏,但他们的脸上却保持着平静。但是当胡岑把袁熙的兵符和令牌甩到他们旁边的桌子上时,两人再也藏不住眼神中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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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胡公子还是个能飞檐走壁,偷遍个物的奇人啊。”
“沮先生,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啊,什么叫偷来的,我是靠自己的本事换来的。”胡岑长话短说地将自己的经历略讲了一遍。
沮授听完如遭雷击,“这袁熙脑子里装的是水吗?就是三岁小孩也知道兵符之重,怎能如此任性唉!也罢,公子我们现在怎么办?”
“杀郭图,救田丰!”
胡岑带着化妆后的沮授,逢纪和虎子,风风火火地赶到邺城守府。
夜色如墨,守府门前的灯火在寒风中摇曳不定,守卫士兵们身披铁甲,手持长矛,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警惕地注视着每一个接近的陌生人。胡岑,身着一袭朴素的长袍,步伐坚定地走向守府的大门。他的面容沉着,眼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站住!何人擅闯守府?”一名守卫士兵高声喝道,长矛一横,挡住了胡岑的去路。
胡岑并未慌张,他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令牌上刻着袁熙的家徽,那是袁家的象征,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威。他将令牌高高举起,让守卫士兵们能够清晰地看到。
“我是袁熙将军的使者,有要事求见。”胡岑的声音平静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守卫士兵们面面相觑,他们认得那枚令牌,那是袁熙将军的信物,代表着将军的命令。他们知道,任何敢于阻拦持有此令牌之人的人,都将面临严重的后果。
“请进。”一名守卫士兵收起长矛,恭敬地让开道路,其他士兵也纷纷效仿,让出一条通道。有一名士兵径直进去前去报告。
胡岑微微颔首,收起令牌,大步走进守府。天色已晚,已经能欣赏到疏疏朗朗的月光透过梧桐枝杈的皎洁,府中各级官吏都从前庭下班回家。后院之中只有辛氏兄弟有权利住在这里。
“辛太守,有袁熙公子使者来访。”
“知道了,你下去吧。”辛毗面带困惑的摇头,“评兄刚刚随郭图离开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怎么又来了一行人?”
“在下胡今山,参见辛太守。我有袁公急令,立即释放田丰,官复原职不得有误!这有袁熙公子给在下的兵符和令牌,还请辛太守带我去大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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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好,郭图军师已经和我大哥辛评前往大牢,说要处死田丰军师啊!”辛毗急得直跺脚,“来人备快马”
看着眼前面容沉稳,眼神深邃,透露出智慧与坚定;着装端庄,简洁大方的人,“原来他不是辛评,是辛毗啊,怎料郭图快我一步,那岂不是我到场的时候辛评也在场,那劝降辛毗可就难上加难了。唉,一切还需要因时事而变化呀。”胡岑心中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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