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你与徐齐聃留在公主府,记得告诉我比赛结果。”
李象看了眼身侧的程处弼和徐齐聃。
“唯!”
程处弼和徐齐聃皆是行叉手礼。
“郡公爷,请。”
宣诏官侧身作请,李象倒也是不墨迹,偏身朝李治和兰陵公主李淑行礼:“王叔,皇姑母,李象有圣命在身,先行告退。”
李治面色微笑,全然没有一丁点刚才和李象闹了不愉快的样子,道:“李象,你既已出仕,往后当尽心竭力,报效朝廷,不负父皇圣恩。”
“谨记王叔教诲。”
李象也是和善的笑着,看起来似是与小野鸡之间什么不愉快也没发生过。
随后,兰陵公主李淑与她的驸马逐一行礼之后,李象便是随着宣诏官一同出了兰陵公主府。
于李象踏出府门的那一刻,众人这才是反应过来另一件事。
“李象,哦不,现在应该称为敦煌郡公,不仅是领了庆州都督,还被陛下授了大理寺少卿之职啊。”
“这可是大理寺喔!”
声音,来自于萧守业,这位萧瑀的嫡长孙。
萧守业的声音很大,并且着重点了点大理寺,明显是在故意提醒一些人。
霎时。
房遗义、柴通、韦几等跟着李欣厮混的勋贵二代们都是脸色一白,大家平日里都嚣张惯了,犯个法属于家常便饭。
而这些勋贵子弟并非平民,他们若是犯了法,归属于大理寺负责。
在以往,只要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打个招呼送個礼、卖点人情也就过去了,可现在李象去了大理寺,如果李象想搞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随便揪个小辫子都够他们喝上一壶。
“显摆个什么玩意,抄他人的诗欺瞒皇祖父,能骗其他人,骗不了我李欣!”
“他李象是个什么货色,我等岂能不清楚?!”
望着李象离去的背影,李欣咬着牙恶狠狠道。
“对,必然是抄的!”
“欺君乃是大罪,待陛下哪日知道了真相,看这李象如何收场!”
“抄的了一时,抄不了一世!”
房遗义、柴通等几个纷纷表情难看的附和。
在旁的李锦厌恶的看了眼李欣,因为不管这塞上行究竟是不是真的出自李象之手,都证明了方才李欣在望台与她说的话,皆是忽悠,这李欣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塞上行的作者。
“李欣。”
这时。
李治拍了拍李欣的肩膀,李欣连忙低下头:“王叔。”
“你与李象的差距,在这道诏书之后,已经是云泥之别,往后行事要多注意,切不可惹怒了敦煌郡公,本王言尽于此。”
说罢。
李治便是带着随从离府而去,兰陵公主以及驸马快步跟上相送。
望着李治离去的背影,李欣内心的小宇宙这一刻彻底被点炸了,脸上的横肉疯狂颤抖,手攥的咯吱咯吱作响。
若是李象看到这一幕,定会再来一句‘小阴比’。
李治这一番话,看似是好心劝诫李欣,实则是在故意拱火,加重李欣对李象的妒火以及恨意。
“郡公,马球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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