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珞儿在山洞里叹着气,这都给江逸风留了个什么印象呀,她回想自己那野蛮又失礼的样子差点竟哭了出来;她又想起了之前在御风城与他那绝美的对视,恨不得给山体给挖出个缝钻进去。
“叽叽,叽叽。”
羽毛金黄且柔软的棘尾雷雀传来了一封信,这才分散了下注意,心情恢复些,可是拆封后,她又怒火中烧。终于理解了为什么五个长老看到他的时候都是那么慌张,江辰这个人贱透了!
“爱徒,鉴于你让为师丢了面子,实令为师痛心。自今日起,每日挖煤之量须翻倍(此乃教育你,绝非报复!望你能体谅为师的良苦用心)。另,我本打算让你在山洞里住一晚反省,但鉴于我超级可爱美丽的小风风替你求情,今晚我允许你来宿舍住一晚上,届时将引你见各个师姐!勿洗净身上煤灰,勾搭你师姐,你师姐都是为师的,你就不要想了。”
“这老登,老娘不干了!”她嘴上虽是这么说,但还是拿起了鹤嘴锄,猛地砸向了煤矿上。
棘尾雷雀吓得扑腾了一下,苏珞儿赶忙坐了下来,道:“对不起小家伙我不是吓你的。”她温柔地摸了摸它的羽毛,拿出她怀里老家的小米喂它。
小家伙竟然不避嫌地啄起米,特别可爱,苏珞儿感觉被治愈了,她问道:“好吃吗?”
棘尾雷雀似乎听得懂,点了点头。
这小家伙还挺通人性的,苏珞儿让鸟站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慢慢吃,一会儿她走到山洞口,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又放了两袋子。
“小家伙,饿了就吃,要是没了你就找我。”苏珞儿说完后便回了山洞。
她把煤矿石当成了江辰的脸,然后狠狠地敲碎他,道:“一个老登子,死!两个老登子,死!三个老登子……”用这招,苏珞儿心情好了很多,只是一时间矿洞沙尘飞扬什么也看不清,在这时外面又传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江辰回来了?
一想到江辰要回来,苏珞儿咬着牙,感觉手上的镐头更有劲儿了。
她一边干一边说道:“老登子,我马上干完了,你就别进来了,小心煤灰弄脏了衣服。”但江辰似乎并没有停下脚步来,这老登子一肚子坏水,又在想坏招了吧!苏珞儿叹了口气。
突然一只手接过了她的鹤嘴锄,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温柔地查看她裂开的碎口和肿起来的水泡。
原来是江逸风,他还是放不下她的师弟,便过来看看,这一过来看着师弟在那儿猛干,还都受了伤,心里特别难受,问道:“师弟,疼吗?”
苏珞儿惊道:“逸……逸风!你怎么过来了。”她吓了一跳,赶忙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结果因为煤灰遍布,她把自己涂成了个小黑人。
江逸风笑了笑,拿出了一个新的手绢擦拭了她的汗水,道:“不管你是妹妹还是弟弟,这么清秀的脸庞可要温柔地擦呢。”
苏珞儿点了点头,赶忙跑到水桶旁,拿灵水赶忙洗了洗自己的脸蛋,道:“啊……对对对,不过,话说你怎么来这里了。”
江逸风道:“师父似乎受了什么打击,我安慰了半天才好。之后我和他说要让你明天挖煤的话,我也要一起陪你,他不同意,结果几个师姐们群情激奋,都要来一起挖煤,他才同意你不用挖煤了。”
江逸风说出苏珞儿不用挖煤时,他看起来比苏珞儿还高兴,可苏珞儿似乎并不开心,江逸风以为苏珞儿在生师父的气,便说道:“你别记他的不是,虽然有时候贱贱的,但本质上是个好人。哎呀,时间不早了,不说多了,你以后慢慢相处你会知道的,收拾收拾和我一起回去吧,明天还要和姐妹们一起上山修炼吧。”
苏珞儿并不是心情不好,只是因在昏暗的地方工作久了,身体和大脑都觉得疲惫了,她便深呼吸几口,想组织一些感谢逸风的话,可憋了半天才说道:“啊?”
江逸风真怕苏珞儿是傻了,他有些着急道:“啊什么呀师弟,你别被洗脑了,现在早就不兴什么女尊男卑了,让男孩子当苦工也就是那个缺弦师父才能干出来吧。”
苏珞儿察觉到他在骂师傅,大脑开始活动起来了,道:“逸风!你也觉得那家伙缺弦呀!”
江逸风看她正常少许,才放下心来,道:“也算不上缺弦,只是有的时候他确实……算啦先不说这个,有个事我要和你好好说说,不要逸风逸风的叫着我,在宗门里你要叫我江师姐,我们混熟了你才能叫我逸风师姐。”
正常来说宗门是以入门时间来称师姐师妹,但根据重生前的记忆,江逸风似乎是按照年龄来断定谁是师姐,以前不理解他怎么能有这么奇怪的思想,现在认识江辰这老登后,自己算是明白了,在这老登门下,规矩都会乱的。
叫了你三年师妹,重生后岂要叫你师姐不成?苏珞儿本来还挺累的,可这下算是来劲了。
于是苏珞儿说道:“可是你岁数比我小呀。”
江逸风惊道:“你怎么能确定呢?我看你比我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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