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好意思,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双手,怎么说呢,说起来有点下流,我想BOKI了。”

陈语没有一点羞耻心的说道,拉普兰德眼前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血液还在不断从她的伤口滴落,但她咬牙坚持着。

“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一点源石波动?”拉普兰德咬着牙问道。

“很简单,因为这不是源石技艺啊,你看我像感染者吗?”

“我在你之前就发动了法术,是的,一开始我就设立了被动型的幻术,但你确实把我的心脏挖出来就是了。”

陈语捧着那只手解释道。

说到底他跟拉普兰德这些泰拉土着亚人可不是一个锅的,他是真真正正的论外体系,不沾一点科技狠活的那种。

手很好看,也很白,可惜,他没有带蜂蜜出来。

“只要你发动攻击,那就符合触发条件,所以说,刚才你看到的其实都是假的,被格挡的攻击,黑色的方块,都是假的,事实上我只是在一旁看你对着空气杀来杀去。”

将手臂小心地放到小车上,陈语很自然的把拉普兰德的刀也扔了上去。

“还真是……谨慎啊。”

拉普兰德因为失血过多已经瘫倒在地了,闭上了眼睛昏迷过去。

陈语把她抱了起来,但地上的血液有点太扎眼了。

陈语无奈的用脚点了点地面,zero从一滩黑泥中钻了出来,将那残留的血液吞噬干净,然后非常自觉的钻了回去。

陈语满意的点了点头,于是......

四下无人的街道,昏暗的街灯闪烁着光,一个穿着神父服的男人背着一具断臂女人,推着一辆装满糖果的小推车,小推车上面还放着两把血淋淋的长刀和一只手臂。

这一幕像极了半夜抛尸的犯人,按照常规套路说不定还会遇到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巡逻警察,但这里是贫民窟。

夜晚可是真的会吃人的。

拉普兰德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想要起身,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陈语拿着一根线和针一脸欣喜的看着她。

“你醒了?恭喜你,手术很成功,你现在已经是个男孩子了。”陈语开心的看着她,本以为她会直接死去呢。

顶着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活到了现在,想必也十分痛苦吧,不知道她怎么熬过矿石病发期的。

“……”

拉普兰德放弃了思考,陈语看着拉普兰德懵逼混杂着不解,又带着恐惧的表情,心中只有一个词,愉悦。

“好吧,只是开个玩笑,怎么说呢,你这副身躯已经濒临崩溃了,缝缝补补还能用,不过也坚持不了多久。”

说到这,陈语还不忘把手中的针线亮了亮,拉普兰德已经懒的说话了,她已经明白了,眼前的男人,和她类似,但比她更加难以对付。

甚至对方的病态程度比她还要深。

破损的身体甚至连声音也发不了,

“啊~在死之前要来跳支舞吗?”

陈语突然摆出一副正经的模样,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伸向她,拉普兰德没有任何反应,或者说……她根本做不了反应呀喂!!!

拉普兰德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无语,她已经丧失了几乎所有的身体机能。

陈语看着拉普兰德的反应,笑着说“哦,我忘了,你已经动不了了。”

陈语将两只手伸到她的身体上面,十指微微抖动,拉普兰德的身体缓缓行动起来。

拉普兰德自己却没有任何感觉,她只能一脸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无形的丝线在陈语的眼中延伸,缠绕着拉普兰德的骨关节肌肉,牵动着她的一举一动。

陈语满意的看着眼前自己缝好的躯体,他的手那么的灵巧,几乎看不出来,手臂曾经被斩断过。

“你以为我之前说的愿意给你心脏是什么呢,我呀,被你迷住了。”

陈语用左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嘴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陈语牵起她的手,来到地下室的中心位置,陈语先松开手,翻出一张椅子,端出一个留声机,从一旁的桌子里抽出一张黑胶唱片放了上去。

“这张唱片是从一只企鹅那里弄来的,花了不少钱,很好听,那么,要开始了。”

陈语再次牵起拉普兰德的手,拉普兰德只是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他。

这家伙好癫啊,她都要死了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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