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自己在火车上第一眼就喜欢的陆子文知青都喜欢上了江清芜这个贱人,真是个狐媚子,专门用一张脸勾引男人。

江清芜心平气和的看向说话的人,这个人江清芜是知道的,虽然上一世在知青点的时候交集不多,但是江清芜没少听说她的事情。

她一心想嫁给同样来自海市的陆子文知青,所以设计了和陆子文发生关系,没想到被陆子文识破了她的计谋,把村里叫二赖子的一个混子送到了她床上。

为了不背上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她一口咬定是二赖子强暴了她,要送二赖子去吃花生米,却被陆子文作证是她自己勾引的二赖子,自己碰见过她和二赖子搞对象,从而坐实了她和二赖子的关系。

也是在陆子文的推波助澜下,她和二赖子领了证,第二年遇上饥荒,家家户户吃不饱饭甚至吃不上饭,二赖子就利用她做起了皮肉生意,让她出卖身体换粮食。

当时唯一支撑她的就是回城,可是没撑到高考恢复她能回城,她就死了,村里有人说她是染上了脏病死的,有人说她是饿死的,众说纷纭,具体死因恐怕只有二赖子知道了。

不过江清芜并不会因为她前世的遭遇而可怜她,前世种种,无论是自己和她,皆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江清芜平静的站起来,把小太阳递给了周云舟,一步一步的走到知青点分到的田里,周云舟怕她吃亏,紧跟在她身后,田里吃饭的人也都往这边围过来看热闹。

“要说伤风败俗,不知羞耻,恐怕林知青你论第一,就没人敢论第二了。我好歹是和我男人甜甜蜜蜜,林知青整天跟在男人屁股后面,也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做了伤风败俗的事了?”

林艳丽恼羞成怒,“江清芜,你在这说没有证据的事情,我可要去公社告你的,你现在就是一个嫁给了泥腿子的村妇,有什么可骄傲的?”

江清芜面带笑容的说,“你说我骄傲什么,我嫁给了光荣的农民同志我骄傲啊,林知青,你咋还搞阶级分裂啊,大队长,我咋觉得林知青的思想觉悟不太行啊。”

周永福刚过来就听到了林艳丽的那一番话,脸色正难看,听到江清芜喊自己,正了正身子走到跟前,“林知青,对于刚才的事你有啥要说的吗?”

林艳丽倒打一耙,指着江清芜说,“大队长,刚才都是她陷害我的,不是我的真心话。”

“你可真是搞笑了,话是你说的,也是你先挑衅我媳妇的,大家伙儿可都听着呢,咋就成了我媳妇陷害你了?你这样欺负我媳妇,是当我死了不成?”

周云舟说这话的时候黑色的瞳孔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冷的可怕。听见这话的人都感觉周围阴森森的。

周围的人毕竟都是村里人,还是要为村里人说话的,而且刚才林艳丽可是骂了周云舟泥腿子,这不是在骂他们所有人吗?

这件事就是在告诉林艳丽可千万别小瞧乡下的泥腿子,尤其是乡下的大妈的嘴。

“大队长,我们可听见了,这件事就是林知青先骂人家江知青的,刚才还在骂人家周云舟是泥腿子,那不是在变相骂咱们村的人吗?”

说这话的人是张婶子,她一直对周云舟都不错,现在更是会帮周云舟和江清芜说话。

张婶子儿媳妇王秀兰也跟着帮腔,“那可不,我们都听见了,人家小两口抱着孩子吃饭不方便,人家两口子一双筷子吃饭咋的了,这给她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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