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刘知青那事是谁做的啊,难不成真是他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
“那咋别人掉不进去,就单单他自己掉进去了?我娘唉,我家今天分到的田和知青点挨着,真是熏死个人嘞。”
江清芜虽然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但是听她们说的话刘康似乎倒了大霉,而且这些人说话还怪有意思的。
还有人给江清芜说话,是大队长媳妇宋兰婶子带着她的大儿媳妇孙望娣拿着饭从家里来。
“江知青,你又来送饭了,”宋兰婶子热情的和江清芜打着招呼。
“对啊婶子,这段日子田里的活太累了,我怕云舟不好好吃饭再累坏了身子,得按时送饭嘞,对了婶子,刚才那些人聊的是啥事啊?”
宋兰婶子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路上那些人的方向,想到她们刚才说的话,噗嗤一下笑了,笑够了才给江清芜聊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今天一大早上知青点就出事了,人家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刘康知青掉进茅篓的粪坑里了,他也是心大,在粪坑里睡了一晚上,早上要不是被人家的惊吓声吵醒的,他还醒不了呢。”
我的妈呀,怪不得宋兰婶子笑成这个样子呢,这换谁谁能不笑啊,他可真是睡眠质量够好的哈。
“然后呢然后呢?”江清芜笑完了之后还想继续听后续。
宋兰婶子非常适合讲故事,把事情讲的惟妙惟肖的,“然后他就醒了呗,但是他那个弱鸡崽子样,咋扑腾都出不来,还喝了些粪水,想起来都恶心。
他扑腾不出来,刚开始都嫌恶心也没人想把他拉出来,但是知青点的人着急要上厕所啊,就只能几个男知青给他递了根绳子,让他拽住绳子拉了上来。”
“要我说他就是活该,整天在村里装成城里来的有钱人家的孩子,穿着白衬衫装成文化人,在村里勾搭不少小姑娘,这村里恶心他的人不少呢,这一茬是早晚的事,”孙望娣也在一旁说。
“他被拉出来的时候可把围观的人都恶心坏了,今早上工好几个知青吐的没法干活,缓了好大会才缓过来,而且他还被打的浑身是伤,脸上也是伤,肯定是被人家报复了呗,真是活该。”
宋兰婶子是大队长媳妇,大队长第一时间知道消息,宋兰婶子因为比较八卦,也跟着去看了现场,听她说现场更壮观。
孙望娣和宋兰婶子说起来这事笑声就停不下来,“你不知道多搞笑,屎壳郎啥样他啥样,真是丢人啊,看村里谁家的闺女还能迷上这个屎壳郎。今早他还攀咬你家男人呢,非说是你男人把他打晕扔茅坑里的。”
江清芜一听他把这帽子扣到周云舟身上,瞬间就不乐意了,虽然自己联想到周云舟昨天神秘兮兮的出去的事,这件事应该是他做的,但那也是因为刘康活该,谁让他在村里瞎说,揍他都是给他脸了。
看了一眼宋兰,装作一脸娇羞的说,“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昨天下工吃了饭洗洗澡我和我男人就上炕了,婶子也能看出来,就我男人那体格子,不折腾个大半夜他是停不下来的,咋还能有时间去把那弱鸡扔进粪坑里呢。”
宋兰婶子和孙望娣都笑的不行,良久孙望娣还笑着说,“还真让大家伙儿猜准了,田里也没人相信那弱鸡崽子的话,大家都在说你男人有个你这样的又娇又俏的俊媳妇,他又是个龙精虎猛的,这几天你又给他补的好,不用想就知道他得整夜整夜的在炕上变着法的折腾你,咋可能去处理那个弱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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