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的迷雾中，一条又一条的路浮现了出来。
二十张卡片一张一张试用完毕，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
饶是徐公明这样的经验丰富的制卡师，也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事实。
余舍递过来钱卡，笑道：“挣了这么多钱，快请我吃个夜宵。”
“走！”
见到一切事毕，陆离也终于心安理得地拿走了这笔钱，他心中也是高兴地紧，拿着钱就往门外去。
余舍刚要跟上，身侧的徐公明却稍稍拉了一下他的衣裳。
“徐老你也想去？一起呗。”
徐公明摇头，用微不可查的声音道：“这么高的成功率，我们一张给五千，是不是亏了点。”
余舍听了，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抬起头，望着陆离远去的背影，想起陆离今天晚上刚从制卡室出来的那一幕。
精神没有任何的萎靡，气息也没有变得虚浮，任何人都能看出来，这二十张一级卡片对陆离而言，根本不存在任何问题。
而这张卡片，就连徐老都从未见过，前几天才第一次见到了成卡，说明是刚刚研究出来的。
要知道几个月前，这位同学还在学习如何刻制一级卡片的纹路。
徐老在制卡上耕耘多年，算得出一张卡片的成本，他为材料行着想，想要控制成本，可他不懂怎么做生意。
他不懂制卡，却做过生意，知道看人。
“这是笔很赚的生意。”
说完，他不再理会往日里十分尊敬的老人，快步上前，扯着嗓子喊着走远的陆离：“离哥你等等我啊。”
……
酒足饭饱后，在回家的路上，陆离看见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行，便顺道走了进去。
店里的商品琳琅满目，柜台上，各式各样的卡笔陈列其中。
陆离目光扫过一圈，挑了几支手感合用的，正要去柜台结账，却发现有人在看着他。
“咦，你不是林奇的学生吗？”
“您是？”
扭头一看，是一个中年人。
陆离并不认识他，但不知为何，莫名感觉有点眼熟。
“哦，你还不认识我吧。”
沈默微笑着掏出了自己的名片：“我是梧桐城第三制卡师协会的副主任沈默。”
接过递来的名片，陆离用眼角余光瞥了下，注意到“副主任”几个字特别显眼。
怪不得眼熟，应当是在协会培训班的时候打过几个照面。
“怎么，大半夜不在家睡觉，来这里买卡笔？”
“刚刚做了几张卡，卡笔断了，就出来了。”
“这么晚还制卡？”
“为了挣钱。”
陆离理所应当地回答道。
沈默眼中微微透着惊讶，他现在知道为什么当初人家在一级制卡师考核的时候能三项满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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