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叫什么事啊。
热情的牛夫人买一送一?
而且还是把队友洗干净切碎煮熟,直接送到了苏晨的面前,让他不吃都觉得不好意思。
唉。
如此明牌。
简直太侮辱身为命理算学家的尊严了。
不过我喜欢。
苏晨咳嗽了一声道:“有生辰八字是最好的,若是没有,你给一个大概的时间,我也能推断出来。”
有本事的人才会如此自信。
更何况他这么说的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再加上此前两次成功的算命,在围观群众心里,他早已被加上了好几层神秘滤镜,自然对他的话毫无怀疑。
这时,牛夫人又来卖队友了。
“她的老公姓刘,和我老公是同学,我们两家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不过她最近家里出了点事,儿子又不太省心,道长您啊,一定要帮她好好算算。”
刘夫人在手机里打出了她儿子的生辰,然后递给苏晨。
苏晨扫了一眼之后,眉头顿时紧锁。
他的这一神态立刻让刘夫人心头一紧,心脏砰砰直跳之余,目光死死地盯着道士。
不消说,即便家中近况不佳,但她心底还是存有一丝希望的。
作为苏晨而言。
的确可以给她这份希望。
这也是他身为“心理咨询家”应该做的事。
但是那种大而化之的安慰铁定是不行的。
毕竟他给牛夫人算命的措辞珠玉在前,若是没能给足刘夫人算命的仪式感,她对命运的崇拜就会减弱几分,他好不容易在镇民们面前树立起来的神秘姿态也会随之崩塌。
本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
苏晨长叹一口气道:“贵公子的八字问题很大。”
刘夫人的双眼不由地睁得大大的。
“天干火虚,无木生扶,又有湿土晦火,天衰极矣。人皆论其杀重身轻。取火帮身敌杀。戊寅岁,金绝火生,又合去亥水,必有大凶,果卒季夏。初逢戊寅丁丑,财逢生助,遗业颇丰;一交丙子,冲去午火,一败而尽;乙亥运,妻子俱卖,削发为僧,又不守清规,冻饿而死。”
这些文言措词是他从刘伯温的《滴天髓》中截取而来。
连他自己都一知半解,更别说从未接触过这些命理古籍的普通人了。
刘夫人自然也听不懂这些。
但是措词后半部分的什么“一败而尽、削发为僧、冻饿而死”她还是能听明白的,肯定是对命运不好的注解。
不消说,苏晨这一对八字的分析十分符合牛夫人对刘夫人儿子的预期。
更别说围观众人了。
包括刘夫人自己面色都不禁有些发白。
就像是乍一进入零下十度的冰窟之中,浑身发冷。
“道……道长,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苏晨倒不是故意吓她。
他只不过是说出了她心中最坏的预期。
将她的期望值打到了最低。
正所谓否极泰来。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只有当她真正有勇气去面对最差的未来,做最坏的打算,那她才能够直面真实,而不是刻意逃避。
苏晨沉吟道:“贵公子应该是比较厌学,而且沉迷游戏到了比较严重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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