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完礼,便起来吧!”进忠说得大度,但瞧他那笑,可跟大度一点不沾边。

小凌子刚要爬起来,刘玉就又是一脚!

“卫姑姑说的是请完礼,便起,你请完礼了吗?你割的是下头,不是舌头!”

凌云彻自诩被富察皇后这“奸佞”所害,富察皇后身为中宫,却无容人雅量,暴躁善妒、心狠手辣,迫害他那冰清玉洁的白月光如懿。

他个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情圣,那男人的物件都没了,心里作为男人的莫名自信却还没被打碎,打心底里不愿相信青梅竹马是真的背弃自己,瞧见“卫嬿婉”竟还傻乎乎跪在地上抬头“安慰”高高站着的:“嬿婉,我知是皇后逼你,我不怪你。”

进忠白眼简直要翻出天际,他想起春蝉报给他听,前世卫嬿婉当上答应侍寝第一夜,这人也是坐在台阶上,问她“可有人逼你?”

怎么?不待见他这个粪坑还得有人逼?正常人都知道得绕道走好不好!

更不用提那晚,前脚卫嬿婉才走出多远?春蝉一回头,远远都能瞧见那心若菩萨、温暖后宫的娴贵妃娘娘去与凌云彻排排坐了。他还真是不浪费工夫!

进忠扬起脖子,斜了眼刘玉。

刘玉心领神会,上去就是一巴掌!

“给姑姑问安都不会?你在宫外头学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刘玉见“卫姑姑”不吱声,冲着凌云彻满是愤恨的脸,就又是接连两个巴掌。

“卫嬿婉”可算伸了手拦,“唉!小刘公公当心手。”

凌云彻还以为这是旧情人心疼自己赶紧喊了这刁奴停手。

只听见她又话锋一转,“送过去伺候娴贵妃娘娘的人若不懂规矩,没得叫你我吃了瓜落儿,是该教训叫他长长记性,但何苦自己费力呢?”

“卫姑姑真是心善,这般为小的们着想。”刘玉卑躬屈膝奉承完“卫嬿婉”,转头趾高气扬看向这落罪的前任侍卫,再度扎了一回他的心:“还愣着干什么!自个儿掌嘴啊!你割的是下头,不是手指头!”

进忠在心里偷笑,刘玉这小机灵鬼还挺会定式造句!

凌云彻倒是想反抗,可他身后还站着四位太监呢,都是刘玉一开口就能把他按地上拳打脚踢一顿的主儿!

想他一个侍卫,竟然打不过四个小太监,怪不得只能六宫混日子,然后靠裙带关系,混上翊坤宫的肥差。

他只能委屈地抬起手,轻轻往自己脸上打了一下。

刘玉蹲下身,那阴湿冷笑算是同他师父如出一辙,握着他的手腕,扯远了抡圆了就是一下,凌云彻脸上立刻见了红!

“你当拍蚊子呢?这才叫掌嘴,可学会了?还要小爷再教教你吗?”

凌云彻赶紧连连言“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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