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一间教室里。

baby一边搜寻秘函,一边等待程贺。她找到一封秘函,打开一看,只见“空”字跃然纸上。

“踏...踏...踏...”

脚步声响起,baby忙躲藏,确认是程贺后才安心走出。

“贺贺,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让我不信他人,连队友也不信?难道我们中有内奸?”baby并非愚钝,已有所猜测。

“没错,确实有内奸,应该有两个,王保保是其中之一,至于另一位,我还不清楚。”程贺点头承认。

“啊,真有内奸,那不能告诉其他人吗?”baby担忧道。

“因不知另一位内奸是谁,说了也没用,况且内奸可能反咬一口,说我们是内奸,那时就百口莫辩了。”程贺摇头,没有确证,他无法让所有人信服。

“也是。”baby点头,“那现在怎么做?”

“当务之急是找秘函,最重要的是淘汰灵铃使者。”

无论怎样,消灭灵铃使者才是关键,一旦除掉,内奸也将无所作为。

“喂喂,我是吕辰,你们碰到灵铃使者了吗?”这时,对讲符中传出吕辰的声音。

“我和baby汇合了,没遇到灵铃使者。”程贺回应。

“我这儿也没有。”铮凯同样未发现。

“你们在哪?我去找你们,一个人有点害怕。”王组篮在对讲符中说道。

“你最胆小了,祖蓝,什么都怕。”铮凯调侃,蜥蜴他怕,现在一人他也怕。

“呃。”王组篮心中委屈,但为了大局,只能忍耐...

“吾以为,祖蓝所言确有其理,若双人同行,面对铃铛使者,尚可相互照应。祖蓝可寻吕辰,我则往见铮凯。”王保保的声音,此刻透过灵诀传音,为王组篮辩护。

王组篮与王保保的言论,令程贺眼神微敛,握着灵诀传音器道:“罢了,双人同行并无益处,对抗铃铛使者非比寻常,无法仅凭身份之别,且两人同行只会增大目标,故单人行动更为妥当。”

“那你与baby不也是双人吗?”王组篮不服气地反驳,他与其他人的结盟,实为图谋背叛他人之便。

“我们乃伴侣,自当同生共死。”程贺淡然的话语,险些让王组篮噎住,却也让他哑口无言。

“罢了,你们可曾寻得信函?其形貌如何?”王保保担忧王组篮与程贺争执会暴露,程贺智谋超群,若被他猜中端倪,便不妙了,于是连忙转移话题。

“我找到一封,印有节目组徽记的普通信函。”baby开口道。

“哦,果真?上有何人名讳?”王保保急切询问。

“没……”

baby正欲言信函为空,却见程贺递来暗示之眼,示意她先关闭传音器。

“你只需告诉他们,信函真实,上书余镇之名。”程贺对baby说道,虽未见其余黑衣人,但吉光与余镇已被他目睹。

“啊,为何如此?”baby疑惑不解。

“以此增添他们的疑虑,亦是保护你的手段。”程贺微笑道。

“嗯。”虽不明所以,baby仍遵照执行,重启传音器道:“已找到一封,上书余镇之名,他应是铃铛使者之一。”

baby的话语,令两名卧底心神巨震。

“那你为何不盖印,将他们淘汰?”吕辰焦急发问,也代表了众人的疑惑。

“我另有安排,你们找到直接盖印即可。此事,我尚有另一计划。”程贺并未详述计划,其他人也未追问。

在众人眼中,程贺智计无双,想必已构思出对抗铃铛使者的策略。既然他不愿透露,众人便不再多问,毕竟同为一队,他们相信程贺不会害他们。

而两名卧底不敢多言,程贺未明示计划,令他们感到诧异,似乎程贺已察觉到什么,故不敢多言。

“喂喂,神鹰可闻?”与兄弟们结束传音后,王保保迅速联络余镇。

为方便沟通,众人皆取了代号。

余镇身为首领,故称神鹰。

光吉因光头,故名秃鹰。

国严均与国言甫兄弟,称狂暴双鹰,狂鹰与暴鹰。

王保保与王组篮,两卧底,分称黑鹰与矮鹰。本可皆为矮鹰,但相较之下,王组篮更适此名,矮鹰便归属王组篮,而肤色黝黑的王保保则被冠以黑鹰之号。

“在,有何事?”余镇回应。

“一噩耗,baby找到写有你名字的信函了。”

“什么!”

王保保的话语,让余镇大惊,他尚未行动,难道就要被淘汰?如此首领,未免过于懦弱。

因余镇与其他四人的通讯共享,藏匿于各处的匪徒闻言,皆惶恐不安。

(意即,王保保只能听到与其联系的匪徒声音,而他的声音,所有匪徒皆可听见。)

“不过,因程贺与baby同行,不知何故,程贺未让baby盖印,说有计划,却未告知我们,我们担心引起程贺怀疑,故不敢多问。”王保保连忙解释。

“程贺,果然,此人最难对付。”余镇闻言,忆起下午那双注视自己的眼睛。

“不可拖延,需速速行动。”余镇等不及卧底传递消息,下令众人出发。

与此同时,程贺向baby解释撒谎之因。

既然知晓内有奸细,程贺便顺势而为,向奸细传递假消息,奸细必会通报铃铛使者,而此消息出自跑男内部,他人定不会怀疑,仅此一条,足以令铃铛使者陷入混乱。

随着时间推移,他们会开始猜测,因未知程贺的计划,只能胡乱揣测。既是胡猜,一切皆有可能。

或许届时其他铃铛使者会怀疑余镇是否已被策反,既然他们能被策反,跑男为何不能?说不定这栋房子里就有此类道具。

这亦是保命之物,若遭铃铛使者袭击,被捕之时,可用此与他们谈判。

“然而,信函上并无真名,若被铃铛使者识破,岂不露馅?”baby看着空白的纸,若真被铃铛使者抓住,以此换取自由,他们定不会放人吧。

“你忘了?那次韩国之行。”程贺嘴角微扬。

“啊,你是说你自己写。”程贺一提,baby想起在韩国SBS电视台的护照争夺战,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程贺又要施展糊弄人的招数。

“不错。”程贺点头,此处皆为教室,满是笔墨,他特意找来粗笔与笔记本,撕下一页,写下余镇之名,交给baby。若铃铛使者出现并困住他们,便出示此纸与印章,与对方谈判。

“信函……信函在何处?”吕朝翻动课桌上同学的书籍,以防信函夹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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