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元。。。。虽然这话也没毛病,但听着怎么那么刺耳?
“额头伤了,就是前两天撞到了,昏迷了一段时间,后来还发热了,现在没什么感觉。”沈清元想了想,还是直接把原主之前的症状说了出来,生怕这医生理解不到位,开错了药方。
李安一脸紧张地听着对方的描述,一边仔细地检查,除了额头上的伤,他实在没找到别的毛病,别说发热了,这姑娘的脉搏跳动有力,看着比他还精神。
一时又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你坐过来一点,我看看你的脚。”虽然眼前这姑娘没说,但稳妥起见,李安觉得很有必要检查一下脚踝,讳疾忌医要不得!
“医生,我头伤了。”沈清元皱了皱眉,没听说脑袋的神经跟脚有关系啊?是她表达得不清晰吗?
“嗯,知道,脚挪过来一些。”李安又重复了一遍。
沈清元无奈挪了过去,还趁机观了一眼这医生的面相,倒是个顺逐的,照这个势头发展,未来是个积大功德的人,所以是有真本事的?
“没。。。没事吧?”看着对方紧皱的眉头,沈清元原本只想着走个过场,这会也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半晌,反复确认过后,李安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没想到真有人走路爱好这么特殊。
“没事,至于额头上的伤也不要紧,我师父最出名的就是去疤膏,保管你用上两瓶之后,一点痕迹都没有。”李安一边说,一边暗自舒了口气,幸好这题他会,说起自家师父,声音都带着自信。
最后十分熟练地拿起一旁的纸笔,在上头刷刷刷地一通写,没一会便写满了一页。
“行了,去大厅交钱拿药吧,回去每天早晚涂一次就行。”李安十分自信地把药方递过去。
“要不。。你摇个人过来再看看?”沈清元看着手中的药方,一个字都没看懂,想了想提议,就刚才那情况,她有些不放心。
李安。。。。
“你看,我都昏过去了,要是脑子里有淤血怎么办?脑子里的事这都是可大可小的,说不得还会牵连到其他神经呢?”沈清元再接再厉,本来她挺放心的,经过这么一看有点不确定了,今天看不明白,她晚上怕是不用睡了。
李安。。。有点道理。
半个小时后。
一位年约五六十岁的老人从远处阔步走来,走得有些着急,呼吸都带着几分沉重。
“怎么了?遇到什么问题了?”老医生严肃地问李安,一双眼睛却是上下地打量着沈清元,最后眼神定格在她额头的伤口上。
自家这徒弟头一天’挑大梁’,他也是十分紧张,恨不得自己上,生怕他出什么岔子,可玉不琢不成器,他能做的只能是放手。
今儿一个早上,他在办公室里忐忑不安,听到有人过来喊自己的时候,他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沈清元也悄悄地打量着老医生,只见这才医生腰背挺拔,耳朵上松松垮垮地挂着一副老旧的眼镜,镜框和镜腿之间还包了一层胶布。
说起话来中气十足,头发稀疏,许是刚才走得着急,仅有的几根头发在头顶上凌乱无序地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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