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周主簿一巴掌拍过去:“惹事的东西,光顾的赚钱,对方什么人你也不留意。”

二掌柜很委屈,挣的钱我落到手才几个,不都是你逼的。

“走、去看看、”

周全周到大客栈,门上的匾额金辉,路过的都知道出事了,军士把店给围了。

掌柜的已经被控制,所有伙计全都被押在角落,不许动弹,还从院里的地窖里发现十几位良家女子。

应该是趁着战乱虏来的,没来的及被转运卖出。苏晴月看的触目惊心,难以想象那天不遇到姜牧知她会是什么样子。

姜牧知也是受到震撼,有人告诉他世界很乱,他没亲眼见过,直到亲眼所见。

大掌柜嘴硬,叫嚷:“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

姜牧知按住冲动的苏晴月,和气道:“你来说说看!”

大掌柜听他这么问反而闭嘴装起了死狗,姜牧知也不跟他废话,他会说的,这件事他一定要追查到底。

周全周到大客栈外围了不少人,只敢远观不敢近看,兵士拿人还需要道理吗!

周主簿脚不好,上次被刺史大人家公子踩了一脚,委屈到家了,今天摊上事需要他去解决,只能乘坐马车。

平日里都是骑马耀武扬威,那才光彩!

马上驶到周全周到大客栈,看到门口的兵士他才意识到不好,二柜那个混账搂着说的,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人,官大官小,能不能卖他一个面子。

听二柜说是两个年轻人,看模样年龄不大,少年男女,他不记得繁城有什么一男一女当个什么官,弄不好哪个大家的公子小姐。

这个他倒是不怕,也许好说好商量,拿出自己当官的气势镇一镇直接屁滚尿流了。

不管兵士一脚踏入大堂,看到男女两人,目光不善的盯着他,和被押在角落的大掌柜和十几名被解救的良家女,他才知道坏了菜了!

这事他说都说不清楚!

伸进去的脚,立刻收回就当没来过。

晚了、姜牧知已经看到他了,冷语道:“姓周的别走啊!你说巧不巧,咱们还有这种缘分。”厉声喝令道:“给我拿下他。”兵士立刻以虎狼之势将周主簿按倒在地。

周围人看的急忙往后撤,生怕波及到自己,周主簿着急大叫,姜牧知完全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捆成粽子。

然后目光扫过,下起命令:“把这些人丢到县衙大牢,让牢头严加看管。”

姜牧知整理衣襟正欲出去,抬脚间突然意识到,这可能只是他一家产业他可能还有别的产业,另有别的罪恶;

事要速决,拖久生变,直接问他,他可能不会招,问大掌柜就不一定了。

抬起的脚收了回来,不用别的地,姜牧知直接在店内把大掌柜吊起来,根本不用吓唬,大掌柜看自己的靠山塌了,他跟着也软了下来。

问出账目明细,固定证据,防止姓周的抵赖。

这件事他自己不能处理,交给他那个刺史老爹,办一个县衙主簿喝水吃饭般简单。

苏晴月原本心惊,听到诸多恶行便是心怒,看到为恶之人下场现在是兴奋,抄家她喜欢,眼光看姜牧知已经不能用崇拜来讲。

……

此时苏郡守正在县衙向刺史大人请罪,治郡不严,放任这些虫豸为祸乡里,他当渎职也!

姜文佩审视着南郡郡守,目光威严吓的一郡大吏大气不敢喘,随念一想这些时日他也算尽心尽责,守住繁城他当一份功劳。

同时也知道他的困难,官吏豪右相互勾连,沆瀣一气没有这次大战,握紧兵权,趁势整理这些势力,搁在平日他也拿这些人没有办法。

姜文佩准备将他放过,放过前适当的敲打还是有的。

言语上免不了色厉:“景州政坏,始从上位者饕,念你我共守繁城,有着一份功劳,今日之前不纠,今日之后不饶。”

苏郡守拱手拿拜,感激涕零,这一关他算是过去。

这时门堂传来脚步声,好像很多人过来,苏郡守侧过身好奇谁干什么呢!

姜文佩同样听见了,抬头望去,就看见自己大儿子带着兵士押着一人过来,不禁皱眉。

苏郡守看到跟在姜牧知后面的苏晴月内心哎呦,你怎么又跟来了,这是个什么事,闹几样!

我刚过关,汗还没擦干净,你可别给我找事。

姜牧知入堂抓住周主簿衣领往地上一丢,周主簿脚上的伤还没好,忍着痛没敢喊,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姜文佩从椅子上站起身,仔细看才清楚这是谁!

望向儿子询问:“怎么回事?”

“他在繁城开了家黑店,专门敲诈过路商旅,绑架良家女子,出售贩卖人口,我带人抄了那家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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