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慈家的餐桌上,午餐很丰盛,有鱼有肉有虾有汤。
白彻脑门通红,闷闷不乐地吃着米饭。
“干妈,我就是闹着玩,你咋真打我?傻了怎么办?”
“白彻,你就是三天不收拾便皮痒。”
孟秋慈羞怒未消,那张漂亮脸蛋尽显成熟女人的风情。
怕一会儿被踹,白彻不敢再搭话,埋头刨起米饭。
“别光吃饭,吃菜。”
“刚挨打,没胃口。”
“那就饿着!”
“除非你哄哄我。”
白彻小心翼翼地和干妈商量。
“好,我哄你!”
孟秋慈抬手就赏了干儿子一个暴栗。
白某人泪眼汪汪,那叫一个委屈无助。
家暴,这就是家暴!
孟秋慈!
你给我等着!
咱俩山山水水总有相逢!
嘴上让白彻饿着,孟秋慈手上却还是不停给对方夹菜。
“早上语文考怎么样?”
“就那样呗,孙老师穿个短裙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很影响人,这次若是没考好,全得怪她。”
很清楚自己这次绝对会考砸,白彻已经找好背锅对象。
堂堂人民教师居然穿一条到膝盖上方的短裙,成何体统?
不就是乱他道心?
孙老师?
孙嘉仪?
想到昨晚看到的那条提问,孟秋慈暗暗警惕起来,脸上却不动声色。
“你们孙老师人年轻,也漂亮,是不是挺容易和你们打成一片?”
“还好吧,其实我更喜欢高一时候的孙老师,那时候她刚大学毕业,在讲台上说句话都会脸红,简直不能再可爱。”
“哪像现在,批评我们越来越经验丰富、轻车熟路,没了往日青涩的漂亮。”
白彻的语气很感慨。
他对孙嘉仪,印象真的很深刻。
之后几年都经常想起这位容易脸红的英语老师。
白彻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是高一下学期,临近暑假时,他在英语课上偷看恐怖杂志,被孙嘉仪发现,当场就要没收。
若课外杂志是自己的也就算了,然而却是从周月舞那借的,白彻哪里肯依?直接一把抓住孙嘉仪的右手,不让其没收。
然后,这位年轻英语老师一张俏脸红得犹如熟透的苹果,手足无措起来。
青涩啊,真是太青涩。
当时只道是寻常。
回想起来,才觉得以前的孙嘉仪是那般美好。
“你和你们孙老师关系不错?”孟秋慈眼神微凝,不过很快恢复正常。
“确实还行,我是她课代表,平时接触挺多,之间关系好一点很正常。”
白彻渐渐回想起来,高中的自己,总是喜欢叫英语老师嘉仪姐,偶尔还会在课堂上起哄喊孙女神。
难怪这两天喊孙老师,孙嘉仪还一副不习惯的模样。
“你这语气,很喜欢孙老师?”孟秋慈又问。
白彻很老实地点点头:“嘉仪姐年轻漂亮,对学生有耐心,很少红脸,除去胸小这点身材也很不错,这样的好老师自然很讨我们喜欢。”
孟秋慈:……
年轻漂亮身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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