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乌家你又算是哪块小饼干?”
此刻的乌佑文不知道,这句话即将成为他只此一生,最难以摆脱的梦魇。
乌承祖拧眉,镜片的冷光盖住了稍许的惊诧,一旁的陆丰更是惊诧的抿了抿唇角。
少女天生便是笑面,眉眼弯弯像是天穹里的月牙,柔光背后藏着遗世独立的凉薄。
它折射太阳的温度,却捂不热自己本质的冰冷,陆丰最能直观的感受到那种伪装,危险又熟悉。
当真是不一样了!
他无法将过往的种种和眼前人重合,也无法再参破对方的脆弱。
陆丰有一瞬的失落,像是失去了一个埋藏多日的秘密。
那个躲在他怀里呜咽的少女,终究成为了过去式,而新的灵魂她无坚不摧。
乌承祖没想到,他一心期待的见面,会是眼前的场景。
暴力、血腥、冲突,那个脱胎换骨的少女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哪怕只是一个照面,就足够让老狐狸拉起警报。
没有报复的畅意,也没有嫉妒的疯魔,那双眼睛清澈透亮,可乌承祖却觉得那是一洼泥沼,藏着腐朽和死亡。
和视频推测的那些花边新闻毫无关系,不像是陷入爱情,更像是历经生死而后将一切都看淡了。
人家并无恶念,单纯只是看不上乌家,看不上他们你死我活争斗了半辈子的东西。
他很难猜想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开始感到好奇。
“陆丰,你调出乌雁回最近的动向,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老板,乌小姐就是老宅、医院的两点一线,并未和其他人有过接触。”
这让乌承祖越发不解,都说浴火重生,自家侄女的这把火到底是从何而来?
乌承宗没有大哥的阅历和眼界,但同样感受到了不同。
从今天起,乌雁回再也不是乌家默默无闻的小可怜,而是不容轻视的危险和隐患。
其余宗亲姗姗来迟,兄弟俩隔空对视,才突然意识到,此刻最该深究的人还躺在水泥地上。
此刻,还在水泥地上死鱼瘫的乌佑文,完全陷入了恍惚。
难道爸真的去世了吗?
可大伯没有告诉他,不是吗?
一定是乌雁回那个贱人骗她的,她现在就是个胡言乱语的疯子!
不!这不可能,大伯不会骗我的!
可大伯真的不会骗他吗?
他不断推敲和否决,像是个自说自话的疯子,完全没有注意到来人。
当他倏然抬头,看到诸多熟悉的面孔时,信念顷刻崩塌。
雁回不管这群人到底是谁做了垃圾回收,反正她只负责搞事情!
她走进酒店大堂,郁衍已经把手续办妥,站在一旁,像是精致的工艺品。
“你在干嘛?”
“等你。”
青年乖巧脸,咧着嘴角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等我?”
在前台小姐姐八卦的瞩目下,雁回一头雾水,反问:“等我做什么?”
本宝宝又不是软妹币,你这个反派弱鸡要搞什么?
青年思春的一张脸,欲语还休:“我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所以……”
还没说以身相许的台词,就见雁回夹着房卡,往电梯走去。
雁回:磨磨唧唧没完了,莫挨老子,给我退退退!
自打发布了隐藏任务,郁衍在雁回这里就是行走的麻烦制造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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