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承道很快就赶到州牧府,告知卫士有紧急情况发生,卫士急忙跑进去禀告州牧。

不一会儿,卫兵出来,将陈承道请进去。

刘丰面色不悦,穿着单衣坐在小厅,看到陈承道过来,刚想出言斥责,陈承道抢先说道:【主公,刚才我在城东大道中街见有大批兵士朝这边赶来,末将恐有事变,特来禀主公。】

刘丰皱着眉,朝门外喊了句‘来人!’,立马就有一管家模样的人近来。

【你带几个人去看看。】

眼见刘丰还在怀疑,陈承道这才觉得不妥。自己并不是主公心腹,现在深更半夜出现在这里,突然说有大批兵马在城内调动。城内有什么人?那都是城卫军跟州郡兵,难不成有人造反?

陈承道想明白之后,知道自己也确实没有把握确定别人是不是正常调动。

向刘丰告罪后,以再去查探为由离开了州牧府。

从州牧府出来,陈承道即向驻地赶去,将几个营主叫起来之后,命令士兵全部准备好,穿好衣甲。

陈承道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刘健李奔儿到了之后,陈承道把所见跟他们一说,两人也觉得不对劲。

就在他们还在猜测时,州牧府那边传来了喊杀声!

三人对视一眼,顿觉不妙!

陈承道当机立断:【刘健李奔儿,你二人即刻去点齐人马,随我去州牧府保护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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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栾没想到一切如此的顺利,三千多人马一直到州牧府附近才有人发现他们并示警。然而事情已经晚了。

符栾当即下令全军朝州牧府杀去!

州牧府卫士不过百来人,发现叛军后第一时间关上大门,据守大院。

刘丰刚躺下,就听见喊杀声,随后便有人来报有数量众多的州兵和城卫军在猛攻大门,而且已经开始搭梯子试图从墙上翻进来了。

刘丰大怒!

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安全离开,才能秋后算账。

随后在十几名侍卫的保护下,一行人朝后门跑去,快到后门的时候,刘丰才想起来,叫了两个侍卫去接刘谒出来。

刘谒、公叔常、祖能起来后聚在中院,如今府中丫鬟家丁都已经乱成一锅,刘谒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祖能招来一个卫士,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卫士回道:【先生,天色昏暗,我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府门外有大量的城卫军和州兵在猛攻我们。】

祖能沉思一番,又问道:【州牧大人何在?】

那受刘丰之命的两个侍卫刚好找到这里,听到祖能问话,二人忙将刘丰从后门退走的事告诉祖能。

刘谒不等祖能反应,赶忙叫公叔常和祖能一起从后门走。

公叔常却拦着刘谒,分析道:【这么多的城卫军和州兵打到州牧府门口,领头人必定是熟悉的高级将领。

试问他会不知道州牧府有后门?这深更半夜的,外面情况不明,不如守着州牧府,等待援兵。

料想叛军不可能是全部的城卫军和州兵,如今这里动静这么大,附近的城卫军还有承道的亲军没准已经收到消息,此时正往这里赶来。】

祖能觉得公叔常分析的很有道理,也劝刘谒固守待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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