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邑考呢,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圣人之后,为了救老爹,那可是拼了老命跑到朝歌来进贡的,心里头只想着怎么赎老爹的罪,然后爷俩一起回家吃饭,哪有心思跟妲己玩这些花花肠子。传琴就传琴,他心硬得像块铁,意志坚定得像块钢,眼睛都不带乱瞟的。
妲己使出了浑身解数,结果邑考愣是一点儿没动摇。妲己一看,行,这琴今天怕是学不会了,那就换个招儿吧,于是她一挥手:“来来来,上菜,咱们边吃边聊。”
侍从们立马麻利地摆上了宴席。妲己还特意让人在席边给邑考设了个座,打算来个“师徒共进餐”。邑考一听,吓得魂儿都快没了,赶紧跪下来求饶:“娘娘,您饶了我吧,我不过是个戴罪之身,您不杀我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我哪敢跟您平起平坐啊?这要是传出去,我还不如直接抹脖子算了!”
说完,邑考把头埋得低低的,连大气都不敢喘。妲己见状,又开始游说:“邑考啊,你这就见外了。要是论君臣,你确实坐不得;但咱们现在是传琴的师徒关系嘛,坐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邑考心里那个憋屈啊,暗暗咬牙:“这女人,简直把我当成那种没品没德、不忠不孝、没脸没皮的人了。想我姬家先祖,那可是忠良之后,代代相传的清白家风。我今日为父尽孝,却不幸落入这淫妇的陷阱。她竟敢如此败坏君主的德行,伤风败俗,简直是给天子抹黑啊!我邑考宁可粉身碎骨,也绝不能玷污了姬家的名节!将来到了地下,我怎么有脸去见列祖列宗呢!”
妲己见邑考低着头,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嘿,我这明摆着放电呢,他倒好,跟块木头似的。不过,我妲己可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再给他来波大的,就不信他不动心!”
她挥了挥手,让宫人把酒撤了,然后温柔地对邑考说:“好啦好啦,既然你坚持不喝,那咱们就继续好好弹琴吧。”
邑考应了声,继续埋头弹琴,手指在琴弦上跳跃。妲己突然话锋一转,狡黠一笑:“你看,我坐上面你坐下面,这距离太远了,弹琴都不方便,容易出错。我有个好主意,咱俩换个位置,你坐上面,我坐你怀里,你手把手教我,这样效率多高啊!”
邑考一听,吓得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心里那个慌啊,简直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他暗自思量:“完了完了,这是要玩真的啊!但我不能屈服,得保持清白,对得起老爹的教诲。”
于是,邑考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地说:“娘娘,您这提议,简直是要让我遗臭万年啊!史书上会怎么写您?国母大人,您可是受万人敬仰的,怎么能为了一时兴起,做出这等荒唐事?这要是传出去,您的名声可就毁了!请您三思啊,别让旁人看了笑话。”
妲己一听,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心里那个尴尬啊,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愣了半晌,才勉强挤出一句:“算了算了,你先下去吧。”然后赶紧传旨让邑考走人。
邑考如蒙大赦,赶紧收拾东西,脚底抹油似的溜回了自己的住处,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妲己心里那个气啊,简直是恨得牙痒痒:“这货真是给脸不要脸,居然这么轻视我。我本以为真心能换真心,结果他倒好,直接给我泼了盆冷水,还反过来羞辱我一番。行,咱们走着瞧,不把你整得灰头土脸,我妲己誓不为人!”
夜深了,妲己强忍着怒火,陪纣王睡了个不怎么安稳的觉。第二天一大早,纣王醒来,就随口问了句:“昨晚邑考那小子传琴学得怎么样了?”
妲己一听,机会来了,立马添油加醋地在纣王耳边吹风:“陛下,您还不知道呢,昨晚邑考那哪是传琴啊,简直是借机耍流氓,说的话难听死了,一点都不把臣妾和您放在眼里。”
纣王一听,火冒三丈:“什么?这小子胆儿肥了,敢这么干!”
说完,纣王气呼呼地起床吃饭,然后下令:“把那个伯邑考给我叫来!”
邑考在馆驿里接到命令,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到了摘星楼下等着。不一会儿,就被叫上楼去,跪在地上听候发落。
纣王一脸严肃地问:“昨天让你传琴,你怎么那么不上心,还拖拖拉拉的,这是什么意思?”
邑考赶紧解释:“学琴这事儿,得用心,得有耐心,才能学得好。”
妲己在一旁冷嘲热讽:“学琴哪有什么秘诀,无非就是讲仔细点,认真点,哪有学不好的道理?我看你就是没好好教,才弄得这么糊涂。”
纣王听了妲己的话,昨晚的事儿又不能明说,于是对邑考说:“行了,别废话了,再给我弹一曲,让我亲自听听看,到底学得怎么样。”
邑考心里那个苦啊,但面上还得装得若无其事,他跪坐在地上,开始抚琴。心里盘算着:“看来得在琴声中表达点忠言逆耳的意思了。”
纣王坐在那儿,耳朵竖得跟天线似的,认真听着琴音里的每一个音符,嘿,全是满满当当的忠心爱国啊,哪有半点对王上的不敬?妲己一看,这纣王咋还上头了,赶紧挑事儿:“大王,您还记得不?邑考之前送的那只白面猿猴,唱歌可好听了,您听过没?”
纣王一听,来了兴趣:“哦?昨晚光顾着听琴了,没顾上听它唱。今天正好,让邑考把它带上楼来,给咱来一段儿!”
邑考一听旨意,立马行动,屁颠屁颠地跑回馆驿,把那宝贝猿猴给请到了摘星楼。打开那红得晃眼的笼子,一放手,猿猴就灵活地蹦了出来。邑考递上檀板,白猿轻轻一敲,那嗓子一开,哎哟喂,整个楼都亮了!高音上去跟凤凰叫似的,低音下来又跟黄鹂唱歌一样悦耳。
这歌声啊,简直是万能解药!忧愁的人听了眉头都舒展了,开心的人听了手都拍红了,哭的人听了眼泪都止住了,连聪明人都听得入迷了。纣王听着听着,心里那个荡漾啊,跟坐了过山车似的。妲己呢,更是不得了,芳心直接被俘虏了,醉得跟啥似的。宫里的其他人也是一脸惊叹,这歌喉,世间少有啊!
最绝的是那猿猴,唱得那叫一个投入,简直是神仙听了都想驻足,嫦娥听了都得偷偷探头。妲己更是被唱得神魂颠倒,心里那个小鹿乱撞,简直要放飞自我了,连平时那股子妖媚劲儿都收不住了,就把自己的狐狸尾巴给唱出来了!
这白猿啊,可不是一般的猴子,它是修炼了千年的老江湖,十二重楼的横骨都磨没了,所以唱歌才那么溜。而且,它还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专治各种不服,妖魔鬼怪在它眼里无所遁形。这不,妲己一不留神露了原形,白猿一眼就瞅见了上面的狐狸精,但它哪知道那就是妲己的真身啊。
白猿虽然修行不浅,但说到底还是兽类,脑回路跟咱们不一样。它一看有情况,直接把檀板一扔,嗖的一下就窜到了九龙侍席上,直奔妲己而去。妲己也是反应快,嗖的一下就闪开了,结果纣王一个护妻心切,一拳就把白猿给撂地上了,直接KO。
众宫人赶紧把白猿扶起来,妲己趁机哭诉:“大王,您可得为我做主啊!伯邑考明着送猿猴,暗地里是想行刺我呢!要不是您及时出手,我这条小命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纣王一听,火冒三丈,直接下令:“来人,把伯邑考给我绑了,扔进虿盆里去!”
侍御官们得令,立马就把邑考给架走了。邑考那叫一个冤啊,大声喊冤,声音响彻云霄。纣王听着心烦,就让人先把他带回来。
“你这小子,白猿行刺,大家都看见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纣王质问道。
邑考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大王啊,您听我解释。那猿猴就是山里的野孩子,虽然能说人话,但野性难驯。它看到您席上有那么多好吃的果子,就忍不住想上去抓几个尝尝,结果手一滑,檀板就飞了,它也就跟着窜过去了。再说了,它手里连把刀都没有,怎么可能行刺呢?我伯邑考世代受您恩泽,怎么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啊!求您明察秋毫,还我清白。就算您把我千刀万剐了,我也死得瞑目啊!”
纣王听了邑考的话,心里头那个盘算啊,最后终于想通了,脸色也由阴转晴:“爱妃啊,邑考说得有道理。那猿猴毕竟是畜生,不懂规矩,又没有武器,怎么可能行刺呢?”说完,就下令赦免了邑考。
邑考连忙道谢,心里头却跟明镜似的。妲己这时悠悠开口:“既然大王放你一马,那你就再弹个啥新奇古怪的调调,让我听听你琴里头是不是真装满了忠肝义胆。要是敢有啥不敬之词,哼,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哦!”
纣王一听,点头如捣蒜:“爱妃言之有理,就按你说的办!”
邑考心里头那个苦啊,暗自琢磨:“这次怕是躲不过去了,那就让我这把老骨头为正义献身吧!就算死在刀山火海里,能留个好名声在史书上,也算是对得起姬家的列祖列宗了。”
他领旨后,往地上一坐,膝盖上搁着琴,就开始弹奏起来。嘴里还哼着新词:
“说那明君在位啊,得行善积德;没听说哪个明君爱折腾老百姓,又是重税又是酷刑的。看看那炮烙之刑,多残忍啊,把人骨头都烧成灰了;还有那虿盆,听着都让人肝颤。老百姓的血汗啊,都进了酒池子;四方的财富啊,都挂成了肉林。家里织布机都空了,鹿台却堆满了宝贝;农具都断了,巨桥仓库还满满当当的粮食。我就盼着啊,大王您能远离小人,振兴朝纲,让天下太平。”
纣王听得云里雾里,妲己却是个中高手,一听就知道琴里有文章,直接指着邑考就开骂:“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琴里夹带私货,毁谤大王,你这是自寻死路啊!”
纣王一看妲己生气了,忙问:“琴里头到底说了啥,我咋没听出来呢?”
妲己就把琴里的意思添油加醋说了一遍,纣王一听,火冒三丈,立马就要抓人。邑考却淡定地说:“大王别急,我这歌还没唱完呢,最后一段,您听了再决定也不迟。”
于是他又弹起来,嘴里唱道:
“愿大王远离美色诱惑,重新整顿朝纲;天下太平了,就该把那妖妃给废了。妖气一散,诸侯都心悦诚服;邪淫一除,国家自然安宁。就算我邑考因此丧命,那也是死得其所;只要能让妲己这祸害消失,我名字定能万古流芳。”
唱完,邑考一挥手,琴就飞了出去,直接把桌上的盘碟撞得满天飞。
妲己一个灵活的侧身闪躲,结果却不小心摔了个四脚朝天,那叫一个狼狈。纣王一看,火气噌噌往上涨:“你小子行啊!白猿那事儿你蒙混过关,现在又拿琴砸皇后,这是明摆着要造反啊!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他冲着旁边的侍卫们大吼:“还不快把这小子给我押到摘星楼下,扔进虿盆喂虫子!”
宫人们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地把妲己扶起来。妲己轻拍衣摆,优雅地开口:“陛下稍安勿躁,这邑考嘛,还是让我亲自来处理吧。”
纣王一听,立马点头,让人把邑考带了下去。妲己随后吩咐手下取来四根大钉子,二话不说就把邑考的手脚给钉了个结实。接着,她拿起刀,开始剁剁剁,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
邑考疼得撕心裂肺,但嘴里还是骂个不停:“你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早晚要把这大好江山给败光!我死了倒没什么,但我的忠心和孝义会永远流传。你等着瞧吧,我活着吃不了你,死后也要变成厉鬼来找你算账!”
哎,这忠孝两全的好孩子,为了救父,竟落得如此下场,真是让人心痛啊。
不一会儿,邑考就被剁成了肉酱。纣王本想直接把这肉酱倒进虿盆,但妲己却另有打算:“慢着,我听说姬昌那老头儿是个圣人,能掐会算,啥都懂。都说圣人不会吃自己儿子的肉,咱们不妨试试。把邑考的肉做成肉饼,送给姬昌。如果他真吃了,那就说明他那些圣人的名头都是瞎扯,咱们就可以放他一马,显示皇上的仁慈。要是他不吃,哼,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免得留下个隐患。”
纣王一听,眼睛一亮:“爱妃此计甚妙,深得朕心。”
于是,他们赶紧让厨子动手,把邑考的肉做成肉饼,然后派了个官员快马加鞭送到羑里,赐给姬昌。
至于姬昌会怎么做,咱们下回接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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