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尽享,无妨的。"她一饮而尽,我善意地提醒,目光落在那神秘的饮品上。

"你是如何踏入银月殿堂的呢?"我充满好奇地询问。

林子衿轻轻叹了口气:"我的专业是古艾尔文语,小众而独特。毕业后,一位故友引荐我加入。起初,那里并无赊账之人,生意兴隆。即使后来赊账者渐多,我的业绩始终在银月殿堂名列前茅。"说到这里,林子衿脸上掠过一丝自豪的微笑。

"你美丽非凡,又能干,必然卓越不凡。"我品尝了一口魔法酒,由衷地称赞。

"钱先生,尽管不清楚你的家族究竟何等势力,但今日因我,你得罪了不少人。"林子衿轻皱秀眉,略显忧虑地说:"银月殿堂中壮哥的朋友众多,他们虽寻你不至,但定会找上壮哥。我对领主议会一无所知,但在上海,他们的势力恐怕相当庞大,特别是那些暗中的力量组织。"

林子衿所言非虚,上海的地下世界隐藏着强大的黑暗势力。如今回想,今日酒吧中的冲突确实过于冲动,得罪了太多人。然而,若时光倒流,我依然会选择帮助她。

然而,不得不承认,此番行为多少有些逞强。我家在上海只是普通的居民,无财无势,我也不过是偶然获得古墓宝藏的暴发户,对抗那些黑帮或豪门子弟,无疑是以卵击石!

但既已挺身而出,又怎能退缩:"放心,一切安好。"

我们在窗边又交谈了一阵,林子衿微醉之时,称有些疲倦,收起食物准备休息。

我本打算去壮哥的床上躺下,但想到他常与来历不明的女子在此嬉戏,便觉得恶心,最后还是选择在客厅的沙发上度过夜晚。

不知过了多久,沉睡中,我突然感到全身如同被利刃切割,骨头破碎般的剧痛,我痛苦地喊出声,只见皮肤染上一片深红,胸腔内一阵剧痛,让我蜷缩在沙发上辗转反侧!

"钱先生,你怎么了?!"林子衿听到动静,立刻从卧室冲了出来。

我想告诉她没事,但疼痛让我无法言语,双手不停地在胸前撕扯,仿佛要将皮肤剥离!很快,胸前出现一道道血痕,严重的地方鲜血直流。

林子衿想移开我的双手,无奈力有未逮。不过,这个在酒吧中历练过的女孩早已临危不乱,她迅速从沙发上抽出一块丝绒垫子,夹在我胸前。此刻,疼痛已使我无法自控,身体几经翻腾,丝绒垫子被甩在一旁。

"我……没事,不用……管我!一……会儿就好!"我蜷缩在沙发靠背的角落,咬牙道。

林子衿并未离去,她咬紧牙关,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刚转过身,就看见林子衿披上了一件皮质大衣,连扣子都来不及扣,便向我奔来,用尽全力扳开我紧抓胸前的双臂,整个人扑在我身上,伸出双臂紧紧抱住我!

胸前突然感受到两团柔软,我不禁一震,但只是一瞬,体内那刺骨的瘙痒再次席卷全身!我无法控制地想推开林子衿,却被她紧紧抱住,双手无处着力:"走开!走开!"我近乎疯狂地扭动身体,这两声几乎是怒吼!

不知为何,这种痛苦的感觉竟会变化,之前的抽搐疼痛,如今化为千万蚁噬骨般的折磨!

林子衿不知这是旧疾复发,惊恐万分,一边抱着我,一边摸索着拿起手机,拨通了壮哥的号码。几声忙音后,林子衿带着惊慌的声音喊道:"壮哥,快来,钱先生他……"后半句还没说出口,就挂断了电话。

通话后的痛苦更为剧烈,我模糊中只听见林子衿一声尖叫,随后两人摔倒在地。

今晚的痛苦似乎持续得稍短一些,不久后,那种刺痒感减轻不少,我能勉强控制住手臂,但仍无法动弹。

"子……子衿,我……没事了。"我强忍着痛苦,咬牙说道。

林子衿觉得我似乎好转了一些,连忙起身试图将我扶回沙发上,但我此刻动弹不得,她尝试了好几次都未能成功,最后只能坐在地上,抱起我的上半身拥入怀中!

头恰好枕在她的柔软之处,感受到林子衿微微颤抖,我连忙虚弱地说:"不……好意思,稍等片刻,我应该就能动了。"

林子衿轻咬朱唇,抬起纤手梳理着有些凌乱的秀发:"没关系,钱先生,你这是怎么了,快吓死我了!"

我喘着粗气,无力地摇头。林子衿身上的少女清香,让我一阵陶醉。一时之间,我们陷入了沉默,昏暗的客厅里,我们保持着这样的姿态,相识仅数小时,双方都不禁感到尴尬。

这时,电话铃突然响起,林子衿以为是壮哥,立刻接了起来:"你来了?"

"你是谁?"因为我们相距很近,电话里的声音我还是能听见,是个女孩的声音。起初我没反应过来,但只是一愣,我突然意识到那是水月清!

"我……我是他的朋,朋友。"说完,连林子衿都觉得有些不妥,哪有朋友会在深夜待在别人家中。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你到底是谁,钱龙在哪里?"

"给我吧……"我强忍着接过电话:"喂……,小清。"

"你的生活可真是如梦似幻呢,没破坏你们的神秘仪式吧?" 水月清带着一丝讽刺的微笑问道。

林子衿微微别过头,有些尴尬,我急促地解释道:“并非你想的那样,电话有急事?”

“没事就不能联络吗?你究竟在做什么!”听我喘息的声音,水月清似乎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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