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树波目送撑着伞的白灵消失在小区门口,回头正好看到安方起皱眉盯着他在看。他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把伞从安总的头顶移开了。
不过今天安总脾气一直很好,或者说很是克制,没有冲着他发脾气,他把伞重新举到安总头顶上,
“安总,你有没有觉的刚才出去的那个丫头,那个丫头跟小杜,跟小杜有些像?”
武树波话说的不是很流畅,小杜就是安总以前的秘书,年初办公室闹鬼,公司死了五个人,而小杜作为安总的秘书,也是横死者之一。
刚才白灵从他和安总跟前走过去,身上散发的那一股子清冷气息,就如小杜死的那日在电梯内给他的感觉一般无二。
安方起没有说话,但他内心是认同武树波的话的。他身上有驱邪符,这驱邪符自从放在身上,就发热过三次,一次是小杜死的那日,而今日这驱邪符发热了两次,刚才出去的那个丫头肯定有问题。
不过那个丫头是蒲老仙的徒弟,不能以常理推测,所以他不好发表什么意见。
焦东杰提着那个白色的包出来了。
白色的包在进去之前像是提了一个人,出来时候,包里像是装着一些零碎的小物件。
武树波笑着开口,“焦师父,还顺利不?”
焦东杰把包放在摩托车后面,这才说道,“我师父出马,想死都难,让门口那些人该散的都散了,留一两个人就成了,这种事还是少几个人知道的好。”
武树波笑着说道,“放心放心,只有我和安总知道,门口那些人,都不知,甚也不知。”
焦东杰启动摩托车,露出一个笑,没有再说什么,摩托车推着水浪朝着小区外驶去。
焦东杰离开时候这个笑,充满了轻蔑,充满嘲讽,有一股子傲娇深藏其中。
安方起目送焦东杰离开,神色一直古井不波,武树波冲着大门口方向喊了一声,“老陈,都回去吧,把商务车的钥匙给我留下。”
门口一个中年人小跑把一把车钥匙送到武树波手里,带着其他人匆匆离开了。
蒲老仙在一楼的窗户跟前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安总,可以进来看看你儿子了。”
安方起面露喜色,大步流星朝着那一个单元楼走去。武树波在后面小跑举着伞,追着安方起进入楼内。
推开一楼左侧那一扇破败不堪的房门,安方起第一时间就把目光落在地上包裹自己儿子的那皮革上,皮革已经摊开。
送来时候,他儿子的脑袋都没有个样子,他只敢匆匆一瞥,现在,一个一米八的完好无缺的小伙静静躺在那里。
看到儿子第一眼,很陌生。因为儿子跟他一点都不像,他是一个狮子鼻,大众脸。这儿子是一个高鼻梁,五官棱角分明,比他年轻时候出众百倍。
这一眼之后,就是第二眼,第二眼再看,那种陌生感没了,毕竟他在跟儿子见面之前,见过儿子的照片,虽然本人跟照片有些差别,但可以确定是同一个人。
武树波脑袋跟拨浪鼓一样,一会朝着地上年轻小伙瞅瞅,一会儿朝着安方起看看,他这第一眼,第二眼,甚至第三眼,都觉的地上躺着的男子陌生。
可是随着他脑袋不断在安方起和那男子之间来回看,那种陌生感渐渐褪去。
地上的男子应该是安总儿子没错,在找地上躺着的男子之前,他可是找过六家检测机构,对安方起和那小伙的遗传基因进行过鉴定,鉴定结果都是九成九以上是父子。
武树波头颅渐渐停止摆动,目光落在地上的小伙身上,脑海里不自觉的出现了一些关于遗传的谣言:女人生的娃,跟第一个男人长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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