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飘回从前
那时的陈德还是个普通的魔道筑基修士,他向往着哪位五域传说中的那位魔君,十多岁的时候认为自己可以改变世界,改变这五域,然而事实是残酷的,三十岁才筑基的他知道自己并不能成为哪位传说,后来因为上山采药摔下悬崖,获得了一位化骨宗长老的真传,陈德毅然决然投身魔道,那天他以为自己的人生转折点到了,或许他马上就可以平步青云了,但是他又错了。他又花了十年才成为了化骨宗的外门弟子,那所谓长老真传不过是化骨宗用来招收弟子的手段罢了,那也是后话了。
那是陈德加入化骨宗的第三年,也是那时化骨宗被哪位“玉罗刹”一人一剑挑了整个宗门。
本是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清晨,陈德刚把手中的活干完,开始打坐,心中想着努力修行,早日结丹。
“咚,咚,咚”三声钟响,“这是发生了什么?有外敌入侵?”听见钟声,陈德立马起身御剑向主殿飞去。
“道友?不知我化骨宗,何处冒犯了道友,道友为何要这般苦苦相逼?”大殿外,化骨宗大长老咳出一口血,压着怒火问。
那一袭白衣踏空而立,手持一柄漆黑长剑,怒道:“是否冒犯了我不重要,我且问你,这周遭八百里为何一户人家也没有,还有那岁山中的猎户,我且问你那猎户在何在?那岁山村村民何在?”
那化骨宗大长老当真是没想明白,此人竟然只是为了个猎户,将自己打成这样,但迫于对方展现的实力以及宗主正在巩固修为,只得装傻充楞说:“道友,我当真是不知道什么猎户,那岁山村民早已搬离了这边,有我们这中超级宗门况且还是魔宗,他们早就搬走了,此事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眼见那白衣面上表情有所缓和,“去你娘的,不过就是些个凡人,老子堂堂魔宗,若是杀几个凡人拿来练功都不行老子还当个屁的魔道,你这小白脸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打赢一个老不死的便觉得我们宗门上下无人可以治你了?吃你爷爷一击化骨掌!”说罢一掌打去。
那白衣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剑气将掌风劈开。“去你娘的,老子就告诉你,什么猎户,什么村民,早杀了,我家宗主已经将修为稳固好,你这小白脸等死吧!哈!哈!哈!”那人忽然大笑起来,化骨宗大长老也安下心来,因为宗主刚传音告诉他,自己已经出关。
大长老依然不敢太过狂妄,对着白衣拱手说:“这位道友,我家宗主已然稳固渡劫境界,这位道友今日若就此退去,我化骨宗可以既往不咎,甚至可以与道友结个善缘。道友若要与我们死磕,我化骨宗也奉陪到底。”到底是有了渡劫撑腰,底气也足了。
只见一红袍老者,踏空而来声如洪钟“这位道友,我化骨宗与道友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故苦苦相逼,我宗大长老也说了,道友今日退去还能与我宗结个善缘。为了些许凡人何必呢?”
白衣不语,只是轻抚手中长剑,一剑斩了方才那人,化骨宗宗主微微皱眉但未显露怒色望向白衣平和说到:“此人是我宗三长老,方才对阁下出言不逊,该杀,不知阁下是否消了气?”白衣依旧不说话,缓缓落到广场上,轻声说道:“早知道就该直接搜魂,我本不想对你们赶尽杀绝,我师娘与我说杀心不要太重,师父与我说,哪怕是魔道也或许有他的苦衷,你们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垃圾,早该杀了,这狗屁天道,偏偏让你们这种狗屎活的这般好,我*你***,我若不杀你,毁了这魔宗,我枉为人。”用着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来,化骨宗宗主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还是本着能不为敌就不为敌的想法问道:“道友这之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白衣不语,一剑挥出,剑气之凌厉让宗主感到有些棘手,闪身躲过,身后的剑气将大地劈开身后大殿劈成两半,他有些心悸,还好没有去硬接下这一剑,那白衣脸上没有了表情,口中不带一丝情感道:“有个秃驴跟我讲,无论对方是魔是正,先与他讲道理,实在不行便与对方斗上一斗,他说的很有道理,不是吗?”宗主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慌,连忙道:“哪位大师说得对,道友我们何不讲.......”话未说完,“讲道理,我讲你*****,你们这种畜生,老子懒得讲你也不配听!”白衣喝道。
那白衣手持长剑攻来,宗主手中幻化出一柄长枪防住,怒道:“你这后生小辈好大的口气,老夫念你年纪轻修行到这般修为实属不易,你这小辈唤你道友真是抬举你了,既然一心寻思老夫便送你下幽冥!”二人将战场转至空中,众人只见天上两道光不停碰撞,时而传来兵器碰撞的声响,二人撞击所产生的能量,碎了一座又一座山峰,宗门顷刻变成一座废墟,那些来不及逃走的魔宗弟子,化为一具又一具白骨。
天上,白衣杀心丝毫未减,凌厉的攻势打的宗主浑身是伤,白衣也未好到哪里去,以伤换伤自身早已是伤痕累累,白衣也染成了血衣,稍微喘息后二人立即厮杀起来,白衣攻势依旧凌厉,宗主仍旧拼死防守,二人打的周遭灵气紊乱,打的山不是山河不是河。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