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日晷慢慢漂浮在空中,颤动幅度越来越大,针影散乱,顺转逆转跳跃闪动,时快时慢停顿无常。

周身散发光华,化作流光,冲进房间中,正在睡觉的马山口中,消失不见。

马山在梦里啃着鸡腿,烤着猪蹄,旁边还放着二爷切好的羊腰子,哈喇子不要命的往下流。

突然,马上感觉嘴巴里有一个异物要往自己肚子里钻,吓得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使劲咳嗽。

毫无预兆地,白日浸在尿盆里的日晷出现在眼前。

“吾乃上古神器,受天地敬仰!从未受过汝这般蝼蚁如此羞辱,吾要将汝人道毁灭!颤抖吧,蝼蚁!”震动着缓缓发出愤怒的意念,一道光华从日晷上射出,照在马山的身上,时光回流。

马山正在惊讶,为什么日晷会出现在这里,就看到一道光华照在自己身上,冒出一幅幅画面,从身上脱离。

和二爷的打闹,白警官的帮助,老太太和儿子的拉扯,一幅幅画面围绕着马山,还有在后山和小伙伴撒尿装在瓶子中,埋在土里的画面。

马山正惊奇地看着这些画面,天空突然裂开一条缝隙,周围出现众多黑色漩涡,缓缓蠕动,似乎要喷吐出什么。

日晷畅快的笑声戛然而止,咒骂道:“六道,你欺人太甚!你给我等着!我会回来的!”说罢,日晷周身光华爆闪,时空混乱崩塌,马上和日晷同时消失。

第二天一大早,二爷早早就来到马山的家里。在院子看到昨天的尿盆液体还剩一半,好像日晷也不在其中。二爷疑惑,“难道这小子又开始研究了?”

进到房间,看见马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双手扼住自己的喉咙,嘴巴张得老大。

二爷上前探查,马山嘴里的骚味熏得二爷一个趔趄。

“这小子不会是半夜起来又疯魔研究,把半盆尿喝了吧?这是要把自己给骚死么,骚气这么重?”二爷一脸嫌弃,拍打着叫马上起床。

见马山毫无动静,二爷在马山鼻子下试探,竟没了气息!又摸摸马山的身体,还有温度,甚是怪异。若医学鉴定,恐怕也只能得出已死亡的结果。

二爷叫来医生诊断,像植物人但又没有气息。若医学鉴定,恐怕也只能得出已死亡的结果。

二爷痛哭流涕,“山猴子呀,二爷对不起你呀,不该把你从疯魔状态中叫醒。结果真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你醒醒啊,你得排在二爷后面啊!怎么能跑到二爷前面去,你让二爷以后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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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这是干什么?”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大大咧咧地跪在厅堂中间,太师椅上坐着一位状若耄耋的老者,杵着拐杖,把地面戳得咚咚直响。

“马奋,你想干什么?一次就纳了八个妾?可怜你娘走的早,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混蛋玩意儿!你是想气死我吗?”耄耋老者又把拐杖杵得咚咚响。

“爹,人常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这不也是为了咱们马家传宗接代,将来光宗耀祖在努力吗?”马粪嘻嘻哈哈地说着,时不时还和旁边的丫头眉来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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