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晚被傅聿洲拨弄的全身燥热难耐,但更多的是羞耻。

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她的抗拒并没有让傅聿洲对她放手。

傅聿洲将舒星晚反转过来,把她压在桌面上。

傅聿洲掀起舒星晚的裙摆,一手扣住她的双手,一手解开皮带。

“咔哒”一声,听的舒星晚头皮发麻。

“傅聿洲,你冷静一点儿,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外面有你的未婚妻,你不能这样!”

舒星晚的心脏紧缩,她知道,这个疯子这是要来真的了。

“结束?呵,这场游戏我才是主导者,我不说结束,就不可能结束。”

傅聿洲抬手掐住舒星晚的脸颊,以一个很耻辱的姿势咬住她的唇,直到他尝到嘴里有血腥味儿,他才放过舒星晚,还示威一样的用舌尖舔舐他唇角的血迹。

“晚晚,你可真行,躲了我三年。”

傅聿洲俯下身子,嘴唇贴着她的耳朵,那声音低沉带有磁性。

他心中有气,想要狠狠地报复舒星晚这个没有良心的小女人。

可他又怕把人弄狠了,到时候真的就无法挽回。

虽发了狠,但不至于弄伤她,还能给她个深刻的教训。

“傅聿洲,你混蛋!”

舒星晚的手指死死的抠着梳妆台的边缘,咬着唇。

眼睛透过梳妆镜,紧紧盯着这个她曾经爱过五年,又为之付出一切,最后弄得遍体鳞伤的恶魔。

这三年她避着他,独自疗伤。

她本以为他也早就忘了她。

可她,还是低估了他疯狂的占有欲。

抬眸看向镜子里的男人,时隔三年,这张帅气的脸庞,依然会让她悸动。

“刚骂完我,又去想别的人!晚晚,不给你点儿教训,你是学不会如何才能变乖!”

傅聿洲不满舒星晚的心不在焉,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掐着她的腰肢······

————

向泽打发了一些想要来跟向家套近乎的人。

他端着酒杯四下看了一眼,没有见到舒星晚的身影,微微蹙了下眉头,放下酒杯,准备去休息室找她。

“泽哥,你真的要和那个私生女订婚吗?”

一身白色晚礼服的叶若兰挡在了向泽的面前。

她长相偏清纯,可偏偏长了一双充满暗浊的双眼,再配上象征纯洁的白色裙子,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质,就显得不伦不类了些。

“我跟谁订婚,用不着你来管!滚!”

向泽眯着眼睛瞥了一眼面前的叶若兰,眼神继续盯着通往休息室唯一的入口。

“泽哥,我们才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她只不过是个妄想攀高枝的贱民而已,你可千万别被她给骗了。”

叶若兰着急的上前想要拽住向泽。

向泽利索的避开叶若兰的碰触,再次扫向她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你算个什么东西,小爷做事儿,用得着你来教?”

“泽哥,你不惜跟我退婚也要娶她,不过是因为她那张脸而已,她······”

“把你的嘴巴给小爷管好了,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一辈子都说不出来话。”

向泽打断了叶若兰的话,一把攥紧叶若兰的手腕,用力收紧。

如果不是周围人多,现在他的手,就不是握着她的手腕,而是她的脖子。

他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般地在叶若兰的耳边回响。

叶若兰感觉到向泽身上的冷意,与杀气,她知道,他是真的会让她生不如死。

可她不甘心啊,她爱了向泽那么多年,熬走了他身边一个又一个的女人。

却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被一个肮脏的私生女给挤出了局。

“泽哥······”

“我说的话,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叶若兰吓得瑟缩着脖子。

“不自量力!”

向泽松开叶若兰的手腕,冲着她冷笑一声,单手抄裤兜,抬脚向休息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叶若兰站在原地,双拳紧握,一双委屈而又不甘的眸子,紧紧盯着向泽远去的背影。

“泽哥,这个世上,只有我,才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你一定会是我的!”

————

向泽推开休息室的大门,里面并没有他要寻找的娇俏人儿。

“晚晚?”

向泽有些不悦的蹙着眉头,掏出手机拨出舒星晚的号码。

美妙的钢琴曲在房间内奏起熟悉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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