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须佐,大人归位。”

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单膝跪地,低垂下头来表示忠诚。

“吾等早已,恭候多时,还需须佐大人带我们公路平了夺取龙神。”

“呵呵,就知道你们这帮废物没有我不行。”

天空飘洒起雨滴,赤色的雷电不断劈落在阿秀身上,面对天怒她却是毫发无损,眼中满溢着化不开的雾光身体,整个人浮空而起。

阿秀头顶生长出紫金双角,身体开始出现毛发与角质层,手持两柄短刀,身后飘带浮动。

漆黑的双眼转向白弈武藏身地,须佐之男默然一笑。

“没想到还有活着的纯血贵族!既然同为血亲,就不要躲躲藏藏了。”

须佐之男抬手虚化,顿时一道恐怖的白色刀罡迎面袭来,所过之处地皮翻起,泥土泯灭。

酒糟鼻老头,丝毫不慌,随手击出一道符咒打散刀罡,将手中的麒麟雷火剑,掷向须佐之男。

“建御雷之矢就这么拱手让我,阴阳师我可饶你一命。”

“老头,你怎么把剑丢给他?”

白弈武脸色大急,眉头紧皱见占据阿秀身体的须佐之男,一把接住七支刀,他心中有一股莫名不安的躁动,仿佛即将有极其恐怖的事情要发生。

“那把剑本就是他的,物归原主罢了,须佐命不只是三贵子,他曾经没被怨憎吞噬灵魂的时候,便是初代除妖众首领,阿秀的祖先。”

两人周围升起道结界,神色严肃直视白弈武的双眼,酒糟鼻老头声音沉重,脸部皮肤如陶瓷眼角裂开一丝裂缝。

白弈武一惊,这才发现酒糟鼻老头整具身体,仿佛都是用陶瓷做的,身上有不少断口。

“明智老头,你这是怎么了?”

“正如你所见,现在的我不过是一具傀儡,真正的我已经死在了釜山城里,抱歉,我挡不住他们。”

酒糟鼻老头一指点在他腰间挂着的手串上,一颗舍利子从他胸口飘出融入手串,顿时手串表面金光大亮,无数梵音佛唱环绕白弈武,背后隐隐可见慈眉善目的金佛。

“用那一串佛珠去唤醒阿秀,召回须佐之男没堕落成鬼的那一面,这是唯一能阻止天之御中主神的办法了,好了,我该陪,那些老朋友上路去黄泉......保重,天命之人。”

“.......”

酒糟鼻老头,化作点点灰尘飘散,白弈武面色凝重走出藏身处,酒吞童子,与茨木童子对视一眼共同扑向他。

“小子你找死,大人都说放过你了,居然还敢来。”

听着耳边围绕的梵音佛唱,白弈武于虚空中画出两个雷符,打向二者,受到佛力的加成,符咒散发着赤金色。

“怎么会?这是我当年的舍利子,我明明把它藏在一个谁都不能找到的地方,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感觉这股熟悉的佛力,九分童子满脸惊恐,将此木童子扯到身前。当做肉盾要后退,符咒化作闪电速度极快击中两个妖魔,瞬间他们的肉皮蒸发汽化,连一句惨叫都来不及消失于天地间。

阳神回归剑阁,白弈武视线转向满脸不屑,笑看着好戏的须佐之男,他在双臂上画出两张巨力符。

须佐之男对他毫不在意,笑着摇头伸手扶向七支刀,很是感慨。

“不愧是我最称手的神器,终于还是回到了我手上。”

随着他手掌抚过剑身雷火崩散,其中隐约传来一声龙吟哀嚎,漆黑覆盖剑身六十一道符文蒙尘,磅礴的神念自刀声中释放而出,他似乎正在渡劫。天空中的雷云向他倾泻雷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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