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没想到靳昊竟然敢反击,而且力度更大,靳夜痕的嘴角伤口更深,血流不止,肿胀的速度更是惊人,刘安惊愕地叫了出来。

然而,靳夜痕仿佛并未听见刘安的惊呼声,整个人在听到靳昊的话后,精神支柱瞬间崩塌。

“不可能的,我对予沫那么好,她怎么可能想要离开我?”靳夜痕摇头否认,不愿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就在靳夜痕失魂落魄之际,靳昊趁其不备,以牙还牙地挥拳砸向他的脸庞。

看着靳夜痕脸上也挂彩的模样,靳昊心中积压已久的怨气终于得到了宣泄。

他抬起因发力过猛而反震回来的手掌,瞥了一眼靳夜痕那自欺欺人的表情,摇头叹息道:“靳夜痕,你总是把自己当作世界的中心,自以为是到极致。”

“你现在还在这里厚颜无耻地质问苏予沫为何要离开你,不如好好反思一下,自从你娶了苏予沫以后,你对她做过些什么。”

靳昊觉得有必要说得更清楚些,情绪愈发激动:“予沫在你身边从未有过一天安生日子,不仅要替你收拾那些因你风流韵事留下的烂摊子,还要忍受你的情人上门找茬,你这算哪门子的好?”

靳夜痕继续列举回国后亲眼目睹的一桩桩往事,心中的愤怒越发强烈,直言不讳地指责靳夜痕到现在还在逃避现实。

听着靳昊的控诉,靳夜痕顺着他的思路回顾过去与苏予沫共度的日子,渐渐意识到自己刚才口口声声称对苏予沫的好,在回忆中似乎都打了折扣。在他眼中所谓的好,在苏予沫看来可能恰恰相反。

刘安看着自家老板在靳昊的几句话之下,如同斗败的大公鸡一般,昔日笔直挺拔的身躯此刻竟似老者般佝偻,脸色苍白如纸。

而另一边,靳昊在痛快地教训完靳夜痕后,嘴角因喜悦而微微上扬,虽然伤口狰狞,但心情却是畅快无比。

这时,刘安觉得身为助理的自己应该发挥作用,于是假装接到电话,拿起靳夜痕平日放在身边的手机随便翻了几页,随后故作惊讶地对他说:“老板,家里来电了,说是有关太太的消息,让您赶紧回家一趟。”

沉浸在思绪中的靳夜痕听到苏予沫的消息,总算找回了一些理智。

“那我们走吧。”他迅速收起情绪,不愿在此处与靳昊纠缠下去。

得到指示的刘安见靳夜痕恢复些许清醒,担心他在这里待久了又会遭受更多打击,连忙打开门,像一个忠诚的小粉丝恭恭敬敬地守在一旁。

“靳昊,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我和予沫之间确实存在许多问题和误会。等我找到予沫,一定会向她道歉,并请求她的原谅。”

走到门口的靳夜痕犹豫了一下,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沉默不语的靳昊,认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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